片刻小蘇又有點憂愁自己。
同事覺得他家的老公不行,言語之間盡是失落和無奈,以及對咳生活的習以為常。
他卻憂愁自己的老公太行。
其實也說不上多累,明悟還算是有分寸,并不會影響他上班和平常休息。
可是那種尖銳到失控的感覺,只要一想起來就會讓人渾身顫栗。
這么多年了,也還沒有習慣。
小蘇悠悠嘆息,甚至想在公司加個班,就如同那些開車回家,卻坐在車里不愿意上樓的男人一樣,只不過他的理由和那些男人是不同的。
祁非白興沖沖去了藥店。
這個藥店的店長與他是長期的合作關系,兩人也算得上是朋友。
得知他要買什么藥,店長的眼神也有些控制不住“到你們這個結婚年限的夫夫,不是會控制發情頻率嗎,大家都趨于平淡的生活,不再有激情,你倆倒是”
祁非白雄赳赳氣昂昂“這次我一定會把他榨干,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懷上他的孩子”
這段話里的每一句店長都能聽,但連在一起卻那么晦澀。
店長只悄悄問祁非白“你不會做犯法的事吧。”
祁非白很肯定“當然不會”
然后他看著店長方才沒
來得及藏,放在柜臺后面凳子上的粉色手銬“那個是什么東西啊”
店長“”
祁非白滿意離開藥店,大包小包帶走了店長的私藏。
他并沒有去關凜域辦公室,而是拎著東西直接回家,然后打開口袋給關夫人看。
關夫人還以為祁非白給自己買了禮物,正興沖沖地探頭。
然后就看見一盒藥,以及一些亂七八糟的情趣品。
關夫人“”
關夫人想要扶額,卻又感覺這個動作不符合她優雅夫人的形象。
她好不容易穩定心緒,穩住了在祁非白面前的形象,故作沉穩問他“你這些東西是要用在凜域身上的嗎”
祁非白點頭,甚至給關夫人告狀“關凜域他好可惡媽媽,你一定要幫我罵他”
關夫人點頭,這句話甚至沒有過腦子,就已經判定祁非白說的沒錯。
肯定是關凜域的錯,要不然非白的孩子老實了這么多年,甚至一直躲著關凜域,為何突然這么積極。
祁非白繼續說“他騙我說想和我生三胎,不對,他說要生兩個,就是生四胎,結果卻一直不讓我懷孕他肯定是動了手腳,我第一次懷孕的時候,我們只過了兩個發情期”
生完孩子后雖然沒有發情,可每一次跟發情期有什么區別呢
關夫人已經有些繃不住了“好了好了,媽媽肯定支持你。你想讓媽媽怎么支持你”
祁非白說“這次進入發情期,麻煩媽媽照顧兩個孩子,我們可能一周都沒時間照顧他們。”
關夫人點頭“放心吧,我肯定給你做好后勤工作。”
傍晚關凜域回家,疑惑祁非白下班為何不來公司見自己。
進了客廳,看見母親坐在沙發上。
他向母親問候,母親卻沒有回應她,而是指了指樓上“快上去吧。”
關夫人的神色很嚴肅,甚至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