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削,冷白的一張臉,有種生人勿進的疏離感。
膚若凝脂,白如冷玉,幾縷碎發貼在臉頰處,羽扇般的睫毛在陽光的照耀下散著點點金光,只過于瘦削了一些,帶著幾分倔強的疏離感。
她再次感嘆,真不會是虐文女主。
實在是太好看了些。
蘇言溪的目光在南寂煙和小朋友的臉上掃了一圈,發現兩人像的地方竟然只有一雙烏黑發亮的眼睛。
其他地方都隨了她倒霉的哥哥。
真是浪費美人的基因。
小姑娘跑了過來,試圖伸出手抱住蘇言溪的腿,又僵硬的停留在半空中,
聲音怯生生的“爹爹,你好了嗎”
她剛剛看到爹爹一下子就暈了過去,臉色慘白,娘親說只有生病的人才會臉色慘白。
她好不容易才見到了爹爹,才不要爹爹生病。
蘇言溪注意到了小姑娘伸出來的手,她蹲下身伸出手想將人抱起來,又想起孩子的媽媽還在身邊,她這樣貿然出手好像也太不禮貌了一些。
她抬頭和女主南寂煙對上了視線,她的視線很平淡,卻還是潛藏著一些壓抑不住的恨意。
也是,男主爽完了就不管人了,確實該恨的。
于是,蘇言溪也將手收了回來,語氣溫和道“我沒事。”
小姑娘看看蘇言溪又看看娘親,最終還是拉上了南寂煙的手,奶聲奶氣道“娘親。”
南寂煙低低的應了她一聲。
緊接著雙手合攏放于胸前,微微屈膝,垂下清澈的眸子,行了個標準的魏倉國禮儀。
“民女南寂煙參見永豐國壽昌王世子。”
聲音如冷泉流水,好聽極了,語調也不卑不亢。
但蘇言溪可受不了女主的大禮。
她急忙道“免禮。起來吧。”
蘇言溪的視線落在了她微微置于胸前的雙手。
剛想感嘆女主的手真好看,下一秒就瞳孔地震。
她來魏倉國也有十幾天了,自然也見過了魏倉國一些女子的守宮砂。
如果她沒眼瞎的話。
女主修長冷白的手腕上帶著一珠赤色的血紅。
是守宮砂。
“”
離譜。
女主不是孩子都生了嗎
還都養了那么大了。
這怎么還有守宮砂啊
莫不是因為這個東西在,導致她該死的哥哥不敢確定女主是與她洞房一夜的女人。
所以虐的死去活來的
還是說她該死的哥哥已經進化出隔空造人的功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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