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當然是不能解毒的。
小說里那玉佩是女主的母親留下的遺物,連男主都未曾見過,不過確實是有些平心靜氣的作用。
南寂煙也自然想到了那塊玉佩,只是她今天出來的匆忙,未曾將玉佩戴在身上。
關系到南雁歸,南寂煙也跟著緊張幾分“世子的意思是”
蘇言溪莫名有些在誆騙女主的感覺。
雖然她做的事情確實是這樣的。
“不過林夕也只是猜測,并不確定。如果確定是因為南姑娘你的話,貿然離開,勢必會加重雁歸的癥狀。”蘇言溪繼續道“現在有一個方法,可以一試,不知南姑娘可愿意”
南寂煙面露疑惑,語氣著急“如何試我并未將玉佩戴在身上。”
“不用玉佩,只需南姑娘的身體即可。”
蘇言溪原本想說的是衣物,到了嘴邊不知怎的就變成了這兩個字,不過無妨。
聞言,美人秀眉一皺,白皙的臉染上了氣極了的緋紅,她道“世子,你喝醉了。”
蘇言溪又喝了口酒。
她道“本世子沒喝醉,本世子只是毒發了而已。”
她的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水,沒有湯藥壓制,她的身上似有萬只螞蟻在啃咬。
艱難的保持理智“如果南姑娘可以解雁歸的毒,想必也可以解本世子的毒,南姑娘想的到吧”
蘇言溪伸手一勾,將南寂煙飲過的半盞茶勾了過來,南寂煙還沒來的及阻止,她便頭一仰,將剩余的茶水飲盡。
南寂煙的臉,瞬時又白又羞紅
茶杯是她自己的唇剛剛貼過的,他怎能,怎能又貼上去。
如此孟浪
蘇言溪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只想說不愧是女主,她只是用了一下對方的茶杯,身上的痛意就減少了三分。
若是和女主接吻,豈不是直接就解毒了。
可惜了,她是女主。
“南姑娘可看清楚了,本世子只是用了你的茶杯,身上的蠱毒就壓制住了。說明你確實可解蠱毒。”
南寂煙也發現了蘇言溪臉色的變化,似乎沒有剛剛那般慘白且汗滴如柱。
似乎真的是因為用了她的茶杯
蘇言溪站起身來,半躬身,將提前準備好的說辭道出來“五年前,確實是我的錯誤。那日從大梵寺離開后,我就失憶了,讓姑娘和雁歸受了這么久的苦,實在是不該。”
一段時間,她還假扮過蘇言洄,她自己的身體就用了失憶梗,她去查也查不出什么。
蘇言溪語氣誠懇,繼續躬身“希望南姑娘可以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她只是想在接下來的九年日子里,活的舒心一點。
雖討厭甚至恨男主,可念在女主可為她解毒的份上,她也并不介意助攻男女主。
蘇言洄回來,她就干脆的把女主和王位都給男主,又有孩子在,想來兩人也虐不到哪里去。
南寂煙受不住世子的大禮,她也站起了身來。
聽到他提起五年前的事,她的臉色更是慘白如霜。
她道“世子到底想如何”
“聽聞魏倉三殿下與南姑娘頗有交情。雁歸和我長得那般相像,南姑娘想必也知永豐一向子嗣不豐。只要認真查就可以查到雁歸與你我的關系。”
“若是雁歸的母親做了別人的侍妾,雁歸哪怕是在永豐也并不好過。”
聞言,南寂煙纖弱的身體輕顫了一下,搖搖欲墜。
他這是在逼她
且蘇言溪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般溫潤如玉。
明明和雁歸無二的臉卻如此這般的心思深沉。
蘇言溪深知過猶不及的道理,再逼下去,指不定虐文女主就要露出鋒利的獠牙了。
而且,她也有些心有不忍。
亦想不通女主不愿意成為世子妃的原因。
她繼續躬身,一字一句道“故想真心求娶南姑娘,順便求南姑娘為我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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