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煙突的看了她一眼,她見蘇言溪的次數并不多,每次留給她的印象卻都有所不同,讓她分不清楚蘇言溪的真是為人。
與這樣的人相處是最為艱難的。
南寂煙搖了搖頭,語氣疏離“不用。”
“那我走了。”
蘇言溪道了一句,抬頭又看向南寂煙頭上的簪子,道“雁歸這幾天可能會有些想你,你把簪子給我吧。”
一聽到她提起南雁歸,南寂煙也并未多想什么。
幾乎是立即就伸手將頭上的木簪摘了下來。
一頭烏黑秀麗的瞬間長發散落了下來,眸子清淡帶著淡淡的欣喜,慘白如紙的臉色也恢復了些許的顏色,如同冰天雪地中的一抹嫣紅。
蘇言溪將簪子接了過來,還是忍不住嘆氣。
南寂煙怎么就是她哥哥的官配
真的就一把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她也有點見色起意想要鮮花。
蘇言溪語氣淡了一些“本世子走了。”
緊接著一個閃身,蘇言溪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林采荷將煎好的藥端進了南寂煙的房間里,她又四處看了看沒見到蘇言溪的人影,她便知道人已經走了,她頓時放下心來。
“小姐,喝點姜湯去去身上的寒氣寒,小心感染風寒。”
南寂煙看了一眼黑乎乎的湯藥,伸手拿了過來,皺眉喝了下去。
林采荷見到她這模樣,又為南寂煙難過了,南寂煙之前也是怕喝藥,自從有了南雁歸,她時常會替南雁歸試些補身體的藥,多難喝的藥也能喝的下去了。
她家小姐還真是命苦,好在日后的生活是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
南寂煙皺眉道“是你將他找過來的嗎”
“小姐,我”林采荷跪了下來“小姐,我擔心你的身體啊,小小姐還在等著你去見她呢。”
她知南寂煙心軟,立即擠了幾顆眼淚出來。
南寂煙沉思了一瞬,很快就原諒了林采荷,她輕咳了幾聲,道“起來吧。下次不要再這樣做了。”
林采荷瞬間喜笑顏開,道“謝謝小姐。”
她轉了轉眼珠子,又忍不住道“小姐,今天我聽老爺說世子太粗俗了一些,好像是有那么一點兒。”
南寂煙顯然也想到了他今天的表現,可之前與他見面時,蘇言溪可是威逼利誘,心思深處之人,他這樣做,必然是有其他的緣由。
林采荷忍不住擔憂“小小姐和她在一起會不會被帶壞啊。”
南寂煙搖了搖頭“只不過幾天而已,應當不會。”
蘇言溪拿著木簪子回房的時候,翠桃過來報她,南雁歸今天還沒睡著,說是想等她回來一起。
這幾天擔憂小孩子剛離開母親不適應,她和小孩雖然也不熟,至少是被她承認的爹爹,也就和她一起睡覺。
不過她有時候回去晚了,小孩倒也不吵不鬧的乖乖睡了。
今天是怎么了
她低頭看了看手里的木簪,難不成小孩和媽有心靈感應,知道她拿了東西回來
可她想中間商賺差價,不給她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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