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蘇言淙在思考的時候,蘇言溪又想起了那本小說。
小說里倒是沒怎么出現過皇兄,只是最后是蘇言洄當了皇帝,也不知是皇兄沒了,還是蘇言洄領兵直接搶的。
蘇言淙喝了口茶,略微一思索,道“你怎么和她有的”
蘇言溪沒反應過來,以蘇言淙的情報網,調查出她和南寂煙都在大梵寺被人下藥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她道“可能是下藥的緣故。”
蘇家確實是子嗣艱難,她曾經都懷疑是蘇家的基因本身有問題。
可蘇言洄只和南寂煙只有一次,南雁歸就平安降生了,不過估計更多的還是有男女主光環的加持。
蘇言溪嚴肅道“皇兄,你身體不太好,可不能亂來。”
她擔憂蘇言淙為了有孩子,拿自己的生命去做實驗,拖著病體給自己和皇嫂下藥。
蘇言淙“”
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她反應過來,自己和蘇言溪根本就是在牛頭不對馬嘴的聊天。
蘇言淙從案牘上拿了份畫冊遞給她,道“身體不好,不代表不能行周公之禮。”
雖然壽昌王臨時將蘇言溪派去聯姻,出乎了她的意料,可她和柳宜思考過了,讓蘇言溪娶個心儀的女子回來,那也不一定是一件壞事。她和柳宜就是例子。
她和柳宜連小人畫都給蘇言溪準備好了。
與自己的皇兄討論這種事情,蘇言溪還是有些不太自在,她將畫冊翻了翻。
上面的兩女子畫的栩栩如生,身體交纏,頗有意境。
蘇言溪翻開后頓時紅了臉,語氣卻帶著點鄙夷“沒想到皇兄有這種癖好。”
她一個男人,看什么百合小畫冊
蘇言淙被氣的臉都紅了,還是壓住脾氣道“你以后就知道用處了。”
這可是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找出來的,她的心都在微微泛疼。
蘇言溪看過更好的,但來了這里之后,她不得不承認,她皇兄搞的畫冊才是上品,一點都不膩。
“臣弟謝過皇兄。”蘇言溪拱手道謝。
柳宜和蘇言淙是從小一塊長大的,知蘇言淙身體不太好,她也學了些岐黃之術。
小時候,蘇言淙和蘇言溪對她防備心不重,她只一下就把出了兩人皆為女子的事情。
她明白蘇言淙作為先帝唯一的孩子,女扮男裝繼承大統情有可原。她也愿意輔佐蘇言淙成為一代明君。
后來,她就被先帝指給蘇言淙做太子妃,本就對蘇言淙的感情模模糊糊,成了親之后,沒多久就成了真正的妻妻。
可她和蘇言淙都想不通,壽昌王妃非要將蘇言溪扮作男子的緣故。但想來也是有理由,蘇言淙也需要完全可以信任的人,她就把蘇言溪立了世子。
可壽昌王世子和世子妃,到底會不會像她和蘇言淙一樣,還是個未知數。
畢竟世子妃的孩子肯定不是世子的
柳宜看向南雁歸,語氣溫柔“這孩子叫什么名字”
南雁歸并不害怕柳宜,反倒很喜歡這個和娘親一樣溫柔的漂亮皇嬸。
乖乖巧巧的說道“我叫南雁歸。”
南寂煙這才想起來,她還沒有告訴南雁歸,她和蘇言溪給她改名的事情。
她道“殿下給她改了名,叫蘇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