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雁歸學習了一天,這會兒早就累了,她揉了揉眼睛“娘親,爹爹還沒有回來嗎”
她已經好久沒聽爹爹給她講故事了。
南寂煙手一頓,低頭看了看南雁歸的眉眼“你爹爹有事情,你先睡吧,明天早起,你就會看到的。”
林采荷默默為在家主子心酸。
原本她家主子很感謝蘇言溪為小小姐挑的兩位夫子,正想著該怎么感謝蘇言溪。
哪曾想采云竟然來報,蘇言溪在妓院為一女子大打出手,王爺知道后也并不管,擺明了讓他兒子在外面胡鬧。
世子和她家可成婚沒多久,她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采云道
“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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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正在書房。”
林采荷松了一口氣,至少沒有夜宿妓院。
南寂煙剛沐浴完出來,頭發還是半干,采云就著急的過來報了“世子妃,聽說世子犯病了,林大人又不在府上,您要不要去看看”
犯病
南寂煙的眉心跳了跳。
她記得她曾說過,她需要用自己的身體解毒
思量再三,南寂煙還是披了一件衣服過去了。她過去的時候,正好看見下人拿了冰壺過來。
翠杏解釋道“世子妃,這是世子要的冰水。”
“我來吧。”南寂煙應了一聲,伸手將冰水接過來。
她推了門進去。
書房里只點了一盞蠟燭,光線很黯。
視線里蘇言溪正端坐在椅子上,外袍解開了一些,頭上插著自己用過的木簪,白皙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汗水,脖頸間青筋畢露,手指蜷縮著緊緊的握著茶杯。
蘇言溪咬了下牙齒,抬眸,語氣說不上好,道“你怎么過來了”
她現在看著她,只覺得她是可以緩解疼痛的藥,還是她不配用的藥。
心里莫名的煩躁。
南寂煙被她的冷聲嚇到了,卻還是往前走了幾步,將冰壺放在桌子上“下人說你犯病了。”
她將玉杯放在桌子上,輕撩衣袖,將冰壺里的水倒了進去,緊接著仰頭喝掉。
冰壺,字面意思,里面的水乃是冰化所成,南寂煙只覺渾身冰涼。
她用過之后,就又將冰壺滿上了,推到蘇言溪的面前,道“郎君,請用。”
蘇言溪伸手接過,冰冰涼涼的,她拿起杯子一飲而盡,身上沒有那么熱了,神志也恢復了些許。
她道“本世子犯病了,所以你在為本世子解毒”
蘇言溪打量南寂煙的打扮。
她剛沐浴完,身上穿了一件簡單淺白色素衣,烏黑的長發未挽成婦人髻,還是剛見她時的發髻,脖頸修長雪白,細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她自己將冰壺拿了過來,倒在杯子里,喝掉。
南寂煙道“這是妾答應郎君的。”
口腔里一片冰涼,牙齒也似是失去了知覺,蘇言溪沉聲道“本世子說的是用身體,不是水杯。”
南寂煙身形一僵。
她告訴自己蘇言溪不行,并不會對她真做出什么事來。
即便她真的做出什么事,她也決定好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