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南寂煙的臉,道“如果你見了我哥,可別分不清楚我們倆,我們可沒那么一樣。”
蘇言溪將南寂煙的雙手一推,推到她的頭頂,輕蹭了一下她的鼻尖“他也沒那么好運氣,把你娶回來。”
南寂煙的睫毛輕顫了一下,心很慌,慌到沒辦法仔細思考。
明明與她這樣已有幾次,這次卻還是緊張的渾身僵硬。
她看著蘇言溪試探著壓了過來,南寂煙緊張的閉上眼睛,冰涼的唇瓣相互接觸,她明確的感受到蘇言溪在她的唇瓣上微微的動作著,毫無章法卻又似乎很是熟練。
南寂煙被蘇言溪推到頭頂的手突然握成了拳頭,緩緩的張開了自己的唇瓣。
即便那日她更多的時候是背對著蘇言溪,迷迷糊糊的不清楚她在干什么,剛開始的一陣,她還是有和自己的唇瓣做親密的動作。
她這樣做,只是迫切的想證明那天晚上的是她身上的這個人,而不是她從未見過的大伯
她都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她該怎么辦
一女侍兩夫已是她的極限,但他們倘若還是兄弟,那可是真正的有違倫理。
她倒也罷了,南雁歸該怎么辦
自己的爹爹是小叔,自己的伯父才是爹爹,而她的娘親根本認不出來她的爹爹是誰
蘇言溪有些意外南寂煙這么配合她的動作,她迅速的堵住了她的唇,沒有牙關的阻擋,她輕易的品嘗到了口腔里的甜意。
即便是自己故意的,南寂煙還是不受控制的發出了微弱的聲音,閉著眼睛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動作。
耳邊盡是蘇言溪略微沉重的聲音,掙脫不掉的感覺,反倒讓她對那夜的記憶愈發的清晰。
那天她就是這樣被蘇言溪吻著,吻她的唇,吻她的下巴,吻她的脖子
每吻一下,她就似卷走了自己身上的一分力氣。
雖然很不自在,她也慢慢確定了那天晚上的確實是蘇言溪,不是她哥哥,人一放松下來,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
南寂煙這么配合她,蘇言溪沒忍住多親了一會兒,眼睛不太清明。南寂煙也并不好受,被她親的似乎喘不上氣來,心臟也在不規律的劇烈跳動,對那日的情形又從未像此刻這般清晰,身體的熱意也在不斷攀升,她知道再繼續下去,蘇言溪會對她做什么
蘇言溪突然停了下來,她翻到一邊大口的喘氣,南寂煙的額間滿是薄汗,整個身體卻突然放松了下來。
蘇言溪嘴角勾了勾,突然在她耳邊問“今日怎么這么主動”
她還真是好奇,即便南寂煙答應了助她解毒,南寂煙也少有一開始就讓她攻進口腔的。
南寂煙只感到臉上的溫度還在不斷攀升,明明是冬日,她卻被熱的全身都在出汗。
而且她真的不理解,蘇言溪為何能如此鎮定的問出這種問題
還是說這其實是真實的閨房情趣
她沒有可以討教的對象,她并不知道,但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蘇言溪肯定是知道對這種事是有所抗拒的。
但還是愿意縱著她
南寂煙閉上了眼睛,聲音微弱,道“郎君,可能產生了錯覺。”
蘇言溪喉頭滾動,她突然有些想笑。
她倒還是第一次見南寂煙這副模樣,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與她相比也不遑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