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南雁歸喊蘇言洄為爹爹,相比于蘇言溪用溫和的語氣對她威逼利誘,蘇言洄帶給她的感覺只有恐懼,她不想讓南雁歸有那樣的一個父親
而且
怪不得林夕做了兩手準備,還在外面為蘇言溪準備了其他的女人,她肯定是意料到自己不會輕易接受蘇言溪的女子身份,所以才做了備選
那是不是也說明,蘇言溪從自己的房間里出去后,她就要趴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對那個女人做那些她對自己曾做過,以及還未做過的親密事
那外面的女人也知道蘇言溪的身份,且愿意罔顧人倫和她行周公之禮嗎
以前她還嫌棄蘇言溪去勾欄瓦舍,現在卻覺得她去那里,可能只是因為那里有真心實意為她解毒的人,而不是像她這般百般抗拒
南寂煙的臉頓時慘白一片,她不明白自己是不讓蘇言溪和別的女人那樣,還是她想為蘇言溪解毒,也算是報了這些日子以來,她對自己和南雁歸的恩情,明明她那樣討厭蘇言洄,卻真的將南雁歸當做了自己的女兒般看待
亦或是她就是想單純的想和蘇言溪行周公之禮
不,不可能的,她喜歡的是男子身份的蘇言溪,她真心愿意的,也只有男子身份的郎君
見蘇言溪掀開了白紗,似要從自己的床榻上下去,即將上了另一個女人的床,她心口便悶的慌,手已經輕輕的拽著了蘇言溪的袖口。
她垂眸,聲音破碎“郎君”
再聽到這樣的聲音,蘇言溪的心臟還是輕顫了一下,耳尖都跟著發癢,她用氣音“嗯”
南寂煙左手摟住自己的衣襟,另一只手摸上了蘇言溪的肩膀處的衣服,聲音微弱的像風一般,讓人聽得不真切“妾妾伺候你入寢吧。”
蘇言溪眨巴了兩下眼睛,又吸了吸鼻子“你的意思是”
南寂煙的話已經夠直白了,以往蘇言溪不會這么沒情調,可是她才剛剛被拒絕,她才剛剛傷害過南寂煙,她生怕自己又有哪一點做的不到位,唐突了佳人,冒犯了她喜歡的人
南寂煙鼓足的勇氣瞬間消失殆盡,她最后做的就是牽著蘇言溪的手往自己的衣襟處移去,
都這樣了,蘇言溪還不懂,她就真的是那方面有問題了,她再次將她壓在了身下。
南寂煙看了蘇言溪的眼睛一眼,又偏開了頭,道“你別說話”她的聲音破碎“求你”
她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中途后悔,至少安靜又黑暗的環境中,讓她什么也看不到。
她便不會一直想著對她做這種事的,是一個女人
蘇言溪應了一聲,南寂煙能這么快就接受她,已是非常人了,她不能對她要求更多。
南寂煙不可遏制似的推了推身上的人,身上的感覺完全陌生了起來,讓她無處可躲。
蘇言溪親吻了她許久,南寂煙的身體才沒有那
么僵硬,她蹭了蹭她的耳尖。
“我知道你可能還是接受不了我,看不見,會好一點”
南寂煙沒說應也沒說不應,但很快她就看不見蘇言溪的臉,只能看到身下的被褥,
蘇言溪摸上了她纖細的腰肢,看著她振翅欲飛的蝴蝶骨,雙眼被刺激的通紅,手指往下移了幾分,剛一動作,南寂煙的身體就顫了一下,迅速的躲開了她的動作,止不住的推拒“不要”
“別緊張”蘇言溪試圖寬慰她。
“不要”南寂煙搖了搖頭,痛苦道“我我會想起”那個人
那個讓她懷孕的人,也是讓自己背對著她,她不想去回想,可是蘇言溪給她的感覺真的很像那個人,她控制不住去想,去回憶,去分辨
每每覺得相似,她都會被蘇言溪是個女子,不會讓她懷孕的現實給打破幻想
她真的快被這種感覺給折磨瘋了
“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蘇言溪一聲聲的重復,她都快心疼死了。
蘇言溪輕輕抱著身體微微顫抖的人,聲音也染上泣音“是我不好。讓你想起了不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