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
她神色復雜看了蘇言溪一眼,兩人都中了藥,蘇言溪竟然還守住了底線“那她知道你是那啥嗎”
“應該是不知道的。”蘇言溪說。對方年紀好像不太大,對那種事情也不太懂,她是見對方累的睡過去了,她才稍微舒服了一下,她當時都快難受死了。
林夕“你的擔憂也不能說沒有沒有道理,誰知道你哥到底對當時的事情記得多少,我再去試探一下。”
“嗯。還有”蘇言溪說“在沒有確定的情況下,你先不要告訴她。”
這個“她”肯定說的是南寂煙。
蘇言溪羞愧的低下了頭,她好像在背著南寂煙在做什么壞事
林夕點點頭“我知道的。”她彎腰將蘇言溪掉下的木桶撿了起來,道“我已經準備好熱水了,直接過來取吧。”
蘇言溪的臉通紅一片“謝謝。”
兩人很快就將熱水準備好了,蘇言溪拎著水放到內間的木桶里。
又拐回房間,南寂煙身上披了一件很輕薄的衣服,難掩纖弱卻曼妙的身形。
蘇言溪才剛從上面移開,她當然知道上面的感覺,有多么的棒,有多么的讓人沉迷。
“需要我抱你去沐浴嗎”
蘇言溪錯開了目光,溫聲問道。
“不用。”
南寂煙搖了搖頭,用薄被環
住了自己的身形,
她道“郎君,
你可不可以先出去”
禮法里,斷沒有將夫君從自己房里趕出去的道理,可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蘇言溪。她還沒有準備好。
而且,她相信蘇言溪在這種事情一定會依了她。
“好。”蘇言溪喉頭干澀,她道“我就在外面守著,你收拾好了,就將蠟燭吹滅,我會離開的。”
“嗯。”南寂煙輕輕了一聲。
房間里很快就又陷入了一片寂靜,南寂煙艱難的從床上起來,向浴室里走去。
看著冒著騰騰熱氣的熱水,南寂煙解開了衣服,入了水,低頭不用仔細看,她就看到身上大片大片青紫色的吻痕,尤其是起伏,她都攔著蘇言溪不讓她
卻還是留下了這么多的痕跡
南寂煙仔細的將自己洗了洗,又不可避免的將僅有的兩次做對比
明明上次才是第一次,對方還沒有理智,她卻只是略微有些疼,更多的是累,是恐懼,這次身上沒有一處不疼的,感覺甚至比第一次還要難受許多,尤其是
而且她好像隱隱約約確定,對方上次確實像她說的那般沒有徹底占有她,她甚至都沒有像蘇言溪那般對她
最重要的是,她無論再回想多少次,她也根本無法將那個人和蘇言洄對應起來,沒有中藥的蘇言洄都能那樣的看著她,他會在中藥之后,對自己那般克制嗎她不相信。
她真的覺得疑點頗多。
可就是那次后,她確實有了個漂亮乖巧的女兒,明明她都吃了藥,孩子卻還是平安降生了,還和蘇言溪長的那般像。
蘇言溪又是那樣的言論,可見蘇言洄確實在五年前去了大梵寺,似乎這一切都在逼迫著她,不得不相信,那個人就是蘇言溪的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