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有印象的一定是蘇言溪,除非在她暈過去之后,除了蘇言溪,還有其他的人
也是
是她異想天開了
蘇言溪是個女人,是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怎么會讓她懷孕
她就是罔顧人倫,大逆不道的和南雁歸的親姑姑,做了那樣的事
蘇言溪提高了些許的聲音,語氣擔憂道“你怎么了”
她伸手放在了南寂煙的手臂上,身上的冰涼透過衣服傳到指尖。
南寂煙的眉眼很平淡,沒什么表情。
然而她背著光,蘇言溪看向她的臉,只覺得她的臉比平時更白,似覆了一層厚厚的冷雪,沒有絲毫的血色,清澈又黑亮的眼睛也沒有一絲的亮光,整個人像是沒了靈魂的軀殼
她可是女主,恐怕只有南雁歸過世的時候,她才會這般的傷心難過
“你怎么了”蘇言溪用了些力氣推她,又無奈的將人抱在了自己的懷里,她看向放在桌子上的玉碗,急急的解釋道“是因為我和雁歸的血沒有溶嗎這只能說明我和她的血型不一樣,不能代表我倆沒有血緣關系。”
她低頭看向懷里的人“你相信我”
南寂煙聞言,神色微微一動,卻依舊不曾發一言,她抬眸看向蘇言溪,垂在身側的指尖微微動了動。
蘇言溪時刻關注著她,自然也發現了她細微的變化。她伸出手放開了對南寂煙的禁錮。
“我也不是故意拿兩只碗。”她又拿了一只玉碗過來,在里面注入了清水,道“但事實證明我拿兩只碗還是有用的。”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通過這種方法,證明什么。”蘇言溪拿了根針在火上面烤著“但這種方法并不可信。”
她將還未用過的另一只,盛有南雁歸鮮血的玉碗,放到了南寂煙的面前。
道“你是雁歸的母親,按照你的理論,不用驗,你都雁歸的血都是相溶的,但事實可能不是如此,你可以試一下。”
蘇言溪略微想了想,又在自己的手指上扎了個洞出來“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倆也驗一下。”
根據她的推斷,最差的情況是
,南寂煙和南雁歸的血是溶的,但和她的血不相溶,這種概率稍微小一些,如果真的中了,她再找更多的人來驗就是了。
南寂煙眼睛里帶著一絲不可思議,滴血認親的方法,古已有之,怎么在蘇言溪的眼里似乎并不可信
南寂煙伸手拿了細針,在食指上扎了個小孔,血珠留在了兩個碗里。
蘇言溪這次明顯比上次緊張,低頭看向兩個碗的結果。
無論哪個都沒有溶
蘇言溪松了一口氣。可見她們二個人的血型是完全不相同的。
南寂煙無甚光彩的眼睛一點點的恢復了透亮,清如幽潭,黑如濃墨
她和蘇言溪的血液沒有任何的反應實屬正常,可南雁歸是她懷胎十月,好不容易才生下來的
怎么會
“你可一直看著呢,我真的沒有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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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理解為,永豐的黑貓,魏倉的白貓,南疆的橘貓,它們雖然都是貓,但還是有些不同,你也不能說只要是黑貓,它們之間就有血緣關系啊。”
南寂煙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理論,怔怔的看著她。
蘇言溪指了指桌子上的碗“很有可能,我是只純凈的黑貓,而你是只純凈的白貓,生出了雁歸這個黑白貓,你不能因為雁歸不夠白,就說她不是你的孩子啊。”
南寂煙
蘇言溪解釋的很詳細又簡單,盡管有些突破她的認知,可她連蘇言溪一個女人能讓她懷孕,這般不合常理的推斷都信了。何況是這個
而且恐怕在開始之前,蘇言溪就已經不信這種方法了,卻還是愿意割破手指陪她試。
可沒有滴血認親,她要如何向蘇言溪說明,南雁歸真的大概率是她的孩子
南寂煙剛剛緩和的心緒又染上了幾分掙扎。
“我已經看過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原因了嗎”蘇言溪將桌子上的玉碗都收了收“不如去床上說吧,天色也晚了,我保證不動你。”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