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溪“”
“你再這樣說話,我就要咬你了。”她作勢要咬,道“我和含胭真的清清白白。”
蘇言溪“這里的人,大多十六七歲就該成親了,我這情況自然不能輕易娶親,于是就常年包著含胭,所以那幾年我名聲真是有夠差的。”
“父王她打我也不管用,皇兄幫我給父王說對我的婚事另有安排,父王才消停了一些,過了二十之后,父王就立馬舉薦我去魏倉聯姻了。”
南寂煙聽著,既心軟又有些心虛。
蘇言溪確實除了自己也沒和其他女子走的近。
她垂著眼道“妾唐突了。”
“沒事。那說明你心里還是惦念著我的。”蘇言溪舔了舔唇“但既然是道歉就該有誠意一些。”
南寂煙沒明白,很快蘇言溪就用行動向她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她轉過身來,伸手抱住南寂煙,將人往自己的身上帶,親她的臉頰,她沒將南寂煙耳邊的碎發移開,親上去有些癢,南寂煙也癢的瑟縮了一下脖子。
蘇言溪將人放開后,在南寂煙說話前,搶先道“我允了他們在王府見面,還請娘子大人幫幫忙,辦個戲曲會,邀人來王府聽戲。”
南寂煙上次從蘇言溪口里聽到“娘子”二字,還是她與蘇言溪洞房之時,她與她成親甚至還不到半年,關系也是愈演愈亂。
只是她還是確定,自己歡喜蘇言溪喊她娘子的。
南寂煙輕輕的嗯了一聲。
“含胭到時候會和戲曲班子一同進來,你邀的約,傳出去對你不好。”
南寂煙“妾心里有數。”
蘇言溪感受到了南寂煙的困意,道“最
后一句。莫要將時間定在休沐日。”
南寂煙
南寂煙選了個二十五,
離休沐日左右都是差五天,
蘇言溪對此很滿意。
戲曲宴那天,柳宣主動去了軍營接的蘇言溪。
他到底是在覬覦皇上最喜歡的弟弟的女人,即便姐姐和她說,蘇言溪現在整顆心都在娶回來的世子妃身上,他也沒那個膽子,搶了人,一句道歉的話都不說。
蘇言溪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徑直道“柳宣,我和含胭有好幾年的感情了,你是什么時候起的心思”
“我”柳宣支支吾吾的,漲紅了臉,倒也實話實說了“就是世子您被含胭姑娘拒絕的那天晚上。我被含胭姑娘邀過去喝了口茶。”
蘇言溪
她想了許久,才想起來自己是在陪賽娜公主的時候被含胭拒絕了。
蘇言溪點了點頭“那你也看出來了,含胭連我這個世子都能拒絕,何況是你這個身無品級的公子了,我只能幫你見見她,她愿不愿意,那便是你的事情。草原和永豐的聯姻勢在必行,不能再出差錯了。”
柳宣止不住的點頭。
他也就是仗著皇后是他親姐,才敢提出這么個要求。卻也懂的見好就收,美人更是強求不得。
三言兩語交談完畢后,蘇言溪上了自己的馬,柳宣是個文臣,不能在京都城縱馬,只能上了自己的轎子。
蘇言溪牽引著馬繩,道“本世子先回去換個衣服,在王府等你。”
柳宣也感受到了蘇言溪身上的汗,拱手道“世子慢走。”
南寂煙先見到了含胭,對方一身紅衣,眉眼間皆是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