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映大約是第一次見到唱戲,便時不時的問些問題。
南寂煙點的是永豐出名的戲,她之前也沒怎么看過,但畢竟是招待客人,她也了解了一些。
倒是含胭對戲曲這事很是熟悉,還時常講些她曾經看過的戲做對比。
含胭到底是青樓的花魁,見多了人,自有一套手段對付南寂煙和黑映。短短幾句話就將兩人的目光給吸引住了,便是南寂煙都忘記了含胭出身青樓,她們不該這般親近。
黑映只當含胭是官府里的小姐,才會這般口文采斐然。
她叔叔黑木告訴她,永豐人各個能文善武,讓她以后挑郎君也挑這樣的,可來了這么久,她見過永豐最尊貴的兩個年輕男子,皇上和王爺世子。
可皇上看起來就體弱多病,更別說能文善武了。王爺世子又生的極似女相,一點都不合她的口味。
柳宣倒是生的一表人才,可是他不會說話,和他一起生活,可見的無趣。倒是含胭姑娘,言語風趣,頗得她的歡心。
這一場“相親”宴辦的成不成功,蘇言溪并不知道。
但她敢肯定,南寂煙與含胭她們在一起比與她在一起更開心。
蘇言溪換了身輕便的衣服,時不
時的便從南寂煙口里聽到含煙二字,可見對她贊賞頗多,甚至已經不在乎含胭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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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寂煙“郎君,含胭有和你說過,她之前的事嗎”
蘇言溪
她解釋道“聽含胭說她母親是樂籍,后來嫁給了一個小官,生下含胭沒多久父親就去世了,母親也生了病,后來就入了青樓,碰到我之后,我就花錢把她捧成了花魁。”
聽完,南寂煙若有所思。
蘇言溪嘆了一口氣,再怎么說,現在她們可是躺在床上,討論另一個女人,實在是太奇怪了,她用被子捂著腦袋。
甕聲甕氣道“還好含胭是我包的人,要是你的人,我看我這輩子是沒福氣侍寢了。”
“”
南寂煙臉色微紅“你莫要口無遮攔。”
她只是第一次見到含胭這類人,很稀奇。
這大約和南雁歸從域外獲得個新玩意兒的感覺是一樣的。沒了便沒了。而且她又不像蘇言溪,需要掩飾身份,何必去包妓
至于蘇言溪,她更像是已經是習慣了對方的存在,她不在,自己會感到心里空落落的。
蘇言溪睜開眼睛,偏頭看向南寂煙,視線落在她嫣紅的唇瓣上。
她舔了舔唇,“我想遮攔,也得有東西遮攔才行。”
南寂煙已經漸漸能聽出蘇言溪的言外之意,她閉上眼睛,不想與她搭話。
蘇言溪感慨道“你何時才能不那么害羞啊”
南寂煙也很好奇這個問題。
明明她和蘇言溪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甚至還有了個那么大的女兒,若是在尋常人家,必定不會像她這般了。
蘇言溪“不過也沒事。你這個模樣,我也挺喜歡的,像是雁歸養的那個小兔子,一逗就臉紅,很可愛。”
南寂煙
她想起第一次和蘇言溪見面的時候,那時候她肯定想不到,那時對她威逼利誘的人,實際上會是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