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日,蘇言溪決定帶著黑丹去倚紅樓,黑映和含胭已經同意了她的想法。
蘇言溪特意換了身能彰顯身份的錦衣,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腰帶。
道“本世子這模樣去倚紅樓,都不知道是誰占誰便宜。”
南寂煙看了她一眼,又將目光移開。
“你的目光好嫌棄。”蘇言溪無奈道,她翻舊賬“上次你就說我丑。”
南寂煙
她拿了一本書籍出來,道“上次見含胭時,含胭有提過宮廷舞,妾在王府里見到了許久之前的式樣,特意抄了下來送給她。”
蘇言溪拿過來看了看,道“先放那,回頭我再抄一遍,把我抄的送給她,你抄的自然是留給我。”
南寂煙小聲呢喃“又何必這樣”
蘇言溪笑笑“因為我不僅丑還小氣。我給含胭送了那么多年的錢,沒必要把我夫人的字跡也送給她。”
南寂煙
她見慣了蘇言溪的強詞奪理,卻也不認為這兩個詞在蘇言溪身上說的通。
那日以后,南寂煙也曾反思過,為何會覺得蘇言溪丑,甚至是脫口而出。
常言道,酒后吐真言,難不成她在心底覺得蘇言溪不好看嗎
不,不是的
南寂煙看著蘇言溪離開的背影,風度翩翩,與“丑”字絕對沾不上邊。
但,她見過蘇言溪女子時的模樣,她知道真正的蘇言溪有多么的漂亮。
相比之下,男裝的蘇言溪確實說的上是“丑”。
南寂煙突然伸手輕拽了拽她的袖子“郎君,千萬要小心一些。”
在蘇言溪的計劃里,她可是要“沖冠一怒為紅顏”,她只知道蘇言溪輕功極好,倒是不曾見過她與別人爭斗。
蘇言溪一愣,雖然是簡簡簡單關心的話語,她就是莫名的開心。
道“不如你送我點禮物吧。”
南寂煙看著她,即便她不說出來,南寂煙也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南寂煙松開了自己的手,視線看向別處“不可白日。”
蘇言溪伸手抱住了南寂煙的腰,用手捂住南寂煙的眼睛,親她的臉頰,很輕又很長的吻,南寂煙不得不輕輕拽著蘇言溪的手臂處的衣服。
蘇言溪調侃“捂著眼睛便是黑夜了,是不是”
南寂煙離她遠了一些,心知這是自欺欺人,卻又想順著蘇言溪的意思。
蘇言溪從黑木那里打聽過了,黑丹雖不像他那般嗜酒,卻也極愛烈酒,永豐用來招待客人的酒都很溫和,他便也只是嘗嘗,并不多飲。
既然想讓黑丹在酒醉之下做出失德之事,自然得用用最好的烈酒,蘇言溪特意從蘇言淙那里要了好幾壇烈酒。
黑丹覺得蘇言溪是為不能娶自己妹妹道歉,而特意設的宴,他便沒多想。
含胭表演了氣勢雄渾的劍舞,即便蘇言溪看了好
多次,她也覺得含胭的舞半分不比黑映的差。
若是武將,怕是沒幾個不喜歡含胭的劍舞,含胭一舞完畢后,從紗帳處出來,柔情蜜意的給黑丹倒了一大碗酒。
兩人對視一眼,蘇言溪趁機道“有美人相伴,王子可以再嘗嘗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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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溪
她立即離黑丹極遠,她都這般丑了,黑丹怎么能說這話
這要給南寂煙聽見了,她又要開始嫌棄自己了。
含胭也沒見過這架勢,黑丹放著自己這樣一個大美人不看,卻去看中看不中用的蘇言溪。
她看了看二人,最終還是按照提前說好的那般,她撲進了黑丹懷里,黑丹抱著含胭,眼里精光閃爍卻還是看著蘇言溪。
“世子,你這般面貌若是女子,我必定”
蘇言溪呵斥道“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