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現在女主肯定不會站在蘇言淙的對立面。
這事,要不要與南寂煙說呢
蘇言溪不愿意南寂煙牽扯到這件事情中,但或許知道了所有的蛛絲馬跡,南寂煙才會推斷出事情的真相,對她才是真正的保護。
晚上就告訴她吧。蘇言溪想。
“你說的對。不過我倒是覺得他和蠱毒的事情倒是沒什么關聯。”蘇言溪回道。
小說里根本就沒寫蠱毒是怎么來的,蘇言洄應當也是不知道。
南寂煙有些詫異蘇言溪如此篤定,卻還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顧三娘執意繼續在這里生活,蘇言溪勸不住,只能留下了一些錢財和身上帶著的一塊玉佩。
這玉佩可以與留在這里的永豐人聯系,至少可以保她一命。
顧三娘也是被卷進來的可憐人。
又在顧三娘家里待了一會兒后,見到林夕帶著偽裝好的人,不遠不近的跟著,蘇言溪才帶著南寂煙上了山。
山上風景正好,明明不逢年過節,依舊有不少普通的游客,順著開辟出來的山路慢慢的往上走。
南寂煙在大梵寺住了五年之久,這樣的小路,她已走過許多次,但不過半年之久,竟恍如隔世。
南寂煙即便身體養了半年,她走山路的速度并不快,走了一段距離,蘇言溪便勸她停下來休息“林姑娘,你是病人還是休息一些比較好。”
南這個姓,在魏倉也是少見的姓,蘇言溪索性喊了南寂煙母親的姓。
“嗯。”南寂煙點了點頭,她被蘇言溪帶著在一處樹蔭下休息。
蘇言溪瞇著眼睛看了看,林夕帶著人已經隨著人流快到了山頂。
她道“前來大梵寺上香的人還真是不少。”
“大梵寺在金州屬于很有名的寺廟。”南寂煙心下愈發的沉重,
這么香火鼎盛的寺廟,
卻是蛇鼠聚集的大本營。
到了山頂后,一座古樸的寺廟矗立在眼前。
林夕早已在寺廟里轉了一圈,并沒有發現特殊的地方,道“不過這里的僧人,整體倒是比青靈觀的道士年輕不少。”
蘇言溪看向南寂煙,道“雖然和尚不是好和尚,這佛祖和觀音菩薩卻還是好人。既然來了,還是裝的像一點,拜拜吧。”
“嗯。”南寂煙淡淡的嗯了一聲,她領著蘇言溪在正殿朝著金身的佛祖拜了拜。
蘇言溪她們偽裝做的好,在正殿念經的和尚也并未發現他們的特殊之處,看著她們漸漸消失在眼前,向寺廟的后院走去。
寺廟的后院建了幾處,用作香客休息的廂房,南寂煙所住的地方是南義正捐了錢后又特意建的,離香客住的地方很遠。
以她們現在偽裝的身份,根本就難以進去。
南寂煙道“郎君,我知道有個小路,可以進去。”
“小路”蘇言溪眼底浮現了一絲喜意。
“嗯。”
南寂煙與林采荷住在這里的時候,南寂煙倒是能日日吃素齋。
林采荷在京城的時候,南寂煙從未虧待過她,她便有些克制不住,時常會出去弄葷腥。
南寂煙那時心性還算活潑,一般也不怎么管她,只讓她避著山里的和尚,以免傳出不好的話來。
漸漸的,林采荷就自己找了個小路出來,后面用到的墮胎藥,也是林采荷從小路出去買的。
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小路進去,又派了幾人在出口處守著。
南寂煙所住的院子清幽安靜,根本聽不到香客的喧囂,院子里還放了個小木馬,應當是南雁歸小時候玩的東西。
蘇言溪都能想到南寂煙在院子里看書,南雁歸小心翼翼的在小木馬上的模樣。
她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林夕突然躍至房檐上,用手指指著一處,道“林姑娘,那個破廟是你們,咳,的地方嗎”
南寂煙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
雖沒有像林夕那般站的那么高,但她確定那里確實是那個地方,她之前也看到過。
林夕從房檐上下來“我以前就很奇怪,真的有陰謀詭計的話,選的地點也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