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煙垂下眸子,沉默不語。
賽娜仔細去看南寂煙的表情。
在蘇言洄告訴她的事情中,南寂煙真愛的人確實是蘇言洄。
但蘇言洄叛國,南寂煙為了小孩有個光明的父親,所以才重新選擇了蘇言溪。
但危急關頭,選的還是老情人蘇言洄嗎
賽娜并沒有完全相信,但又覺得南寂煙不會拿此事來騙她。
道“那這樣吧。聽聞姐姐琴彈的極好,等三日后見永豐皇帝的時候,請姐姐為我彈上一曲,便算做定金。如何”
南寂煙沉默半晌,道“好。”
蘇言溪又忙了一日才回來,她終于幫楚云袖處理好了事情,見到南寂煙冷白如玉的臉,瞬覺得熱氣全消。
笑道“南姑娘,兩日沒見我,可有想到我”
南寂煙在復習琴譜,頭也不抬,道“不曾。”
蘇言溪“”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嗎”她詫異道“我是去幫楚將軍辦事情去了,沒有做奇怪的事情。”
南寂煙停下手中的動作,抬眸,道“賽娜知道你是的事情了。”
蘇言溪一愣,立即反應過來了,蹙眉道“她是不是拿此事威脅你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的南寂煙的身體“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受傷”
南寂煙微微搖了搖頭,將事情大概講了一下。
蘇言溪道“她是不是有病讓她去睡蘇言洄,愛睡多少次睡多少次”
南寂煙“”
她的耳垂微紅,她實在是聽不了這般直白的話語。
蘇言溪攔住南寂煙彈琴的動作,將琴譜抽走,道“親愛的世子妃大人,你彈琴是自己開心的,我不允許你用琴聲去取悅別人,包括我自己。”
“可”南寂煙微微蹙眉,蘇言溪的反應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勸道“可是雁歸會有危險。”
蘇言溪“我明日便進宮告訴皇兄這件事,云袖剛打了勝仗,皇兄正開心呢,現在說這個,皇兄也不會很生氣。一直被人威脅可不太好。”
她重重的吐了兩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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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是不是一直憂慮這事呢。我竟然有事不在你的身邊。”
南寂煙搖了搖頭,視線落在蘇言溪微蹙的秀眉上。
道“現在賽娜以為蘇言洄對我更重要一些。若是你不想暴露身份,這也可以是個切入口。”
“不要。”蘇言溪說的很正經,迎上南寂煙的眸子“你是我明媒正娶,娶回來的,雁歸也是我親生的孩子,和他沒有半分的關系。”
見她執意如此,南寂煙也不再勸,道“那郎君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
蘇言溪點頭“我有分寸的。放心。”
她將琴譜還給了南寂煙,還是忍不住道“賽娜是不是真的有病啊怎么比之前見她還瘋”
“若是她拿這事想換點機密的事情,我倒是可以理解,怎么竟想著睡美人云袖沒有把她打趴下嗎”
不理解,真的是不理解。
南寂煙這兩天也想過了這個問題,道“你與楚將軍交好,或許她想挑撥你和楚將軍的關系也說不定。”
蘇言溪“”
那她想睡自己,吹枕頭風很正常,干嘛還想睡自己老婆
賽娜就是個神經病
次日,蘇言溪起了個大早,準備早朝下后去拜見蘇言淙。
朝會主要提及之事,還是楚云袖的封賞問題。
楚云袖半年的時間,便贏下了長達三年的戰事,此等功績足可以封侯拜相。
然永豐雖已有女官,卻并沒有女子做到侯爺,百官更是言辭激烈,堅決不同意。
蘇言淙靜靜的等著朝下群臣吵完,視線在殿中一掃,落在了蘇言溪身上。
蘇言溪“”
她道“皇上用人一向以才能為先。蕭老將軍,如今亦坐到了定南侯的位置且可世襲三代。”
“楚將軍以女子之身,其功績比蕭老將軍有過之而不及,微臣以為可以封其為王但不可世襲。”
此言一出,滿朝嘩然。
永豐可謂是王爺最少的國家了,權利極高,隨身玉佩便可調兵遣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