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溪“”
次日,蘇言溪給蘇言淙打了個招呼,說要拿大理寺的懸案試著給南寂煙破。
蘇言淙“”
大理寺的案件比一般的府衙的案件重大許多,都是些罪無可恕之人,蘇言淙心想,蘇言溪也不怕那些東西讓南寂煙害怕。
蘇言溪道“皇兄,你放心,我一定找的都是沒那么恐怖的案件。”
蘇言淙“那依朕看,你是找不到了。”
蘇言溪“”
她才不相信,從都城軍營回來后,又去大理寺跑了一圈。
不過結果還真的如蘇言淙所說,全部都是重大案件,甚至有幾個翻出來,先皇的臉面都要沒了。
最終,蘇言溪挑了個沒死那么多人的案子。
說的是前朝盛朝的復辟案,永豐建國不過百年,前朝皇室想復辟實在是很正常。
因為盛朝最近的一次活動是二十二年前,再往前便是蘇言淙降生的時候,這個時間點過于特殊。蘇言淙親政后,便加大了對這個案子的調查人手,可惜,一直沒有破案。
而且近二十多年對方都沒有暴露出蹤跡,大理寺對這件案子漸漸也不那么上心了。
這樣的案子,倒是有些適合給南寂煙做解密游戲。畢竟以永豐現在的情況來看,百姓根本沒有造反的意愿。
蘇言溪去上早朝后,南寂煙便去看南雁歸練武,自己也拿了本雜書在看。
昨日蘇言溪說她喜歡的是事情是改變聲線,南寂煙后來想過,只有口技符合這一點。
她便喊來石鳴,讓他去找找善于口技的人。
口技乃是吃飯維持生計的本事,非一朝一夕能學的會,她也只是想了解的更多一些罷了。
中午吃過飯,黑映帶著含胭過來看她了。
含胭見南寂煙氣色紅潤,知她不管在宮外還是宮內都過的舒心,能夠安心養胎。
黑映坐在南寂煙的右側,道“南姐姐,今后便不回那邊住去了嗎”
南寂煙“過幾日吧。”
含胭看了一眼正在旁邊捉蝴蝶玩的南雁歸,道“南姐姐,可否單獨聊聊”
南寂煙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她以為含胭是想與她說些女子之間的私密事,在宮中她們也時常摒退下人。
南寂煙點了一下頭,看向旁邊的幾個侍女,道“你們先去吧。”
聞言,將本就不多的侍女都撤了個干凈。
南寂煙道“何事”
含胭突然從衣袖
里拿了瓶藥出來,道“南姑娘,世子殿下雖然之前去倚芳樓里的時候,并無做過什么。但”
她壓低了聲音道“世子妃。你信我,樓里許多男人都是趁著妻子孕期的時候去玩樂的。”
南寂煙“”
她算是聽明白含胭她們在擔憂什么了。
在昨日之前,南寂煙也曾擔憂過這個問題,畢竟蘇言溪確實熱衷此事,但蘇言溪既已應承了她,她便不再擔心。
含胭繼續道“這個藥是讓男人暫時不能有孩子的藥。”
南寂煙“”
“南姐姐,我也擔心這個事情,若是別的男人也就罷了,可我聽說永豐皇室子嗣一向不豐,吃這個不知道會不會直接讓她們沒了這個能力。”黑映端著下巴小聲柔聲勸道“不過也夠了,她都有兩個孩子了。皇上陛下一個都還沒有呢。”
南寂煙哭笑不得,便道“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世子她不會做那樣的事情。”
含胭將藥直接塞在南寂煙懷里,道“世子妃,拿著做個保險也是好的。”
南寂煙推辭不得,只能應了。
晚間時,蘇言溪懷里還真的抱了些卷宗回來。
道“寂煙,再一次提醒你,這只是用來給你解悶的,不要太過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