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南寂煙已經將南雁歸哄睡著了,正在彎腰收拾南雁歸的玩具,南寂煙的頭發又長又柔軟,順著她的動作如絲綢般舞動。
蘇言溪突然覺得心情很好,她小心翼翼的將南瞻放在了嬰兒床上,又累的栽到在了沙發上。
南寂煙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壓低了自己的聲音,蹙眉擔憂道“言溪,你很累嗎”
“不累。”蘇言溪搖搖頭。她翻身看向南寂煙“只是世子妃殿下,你為何不喊我郎君了”
南寂煙抿了抿唇,很明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蘇言溪突然伸出手將南寂煙拽倒在了沙發上,用手緊緊的錮著她的腰,南寂煙的五官都很古典,在燈光的照耀下更顯韻味十足,濃密的睫毛像覆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雁歸還在。”南寂煙在的懷抱里并不像以往那般感到安全感,反倒僵硬的脊背繃直。
蘇言溪卻不應她的話,用手一點一點摸她的肌膚,從額間開始漸漸向下移,落到了唇邊。
道“你還沒回答我為什么不喊我郎君了”
她聲音壓得更低“你應該知道,你只有那時才會喊我言溪,平時那樣喊,我都條件反射的開始激動了。”
“”
南寂煙她厲聲卻仍舊溫柔的辯解,薄唇輕啟道“是你思想不正。”
蘇言溪的呼吸帶著噴薄的熱意,南寂煙偏頭去躲,掙扎著準備從她的身上起來,蘇言溪的布料又輕薄又少,稍微一動就能感受到她的肌膚。
南寂煙知道與自己親密的是女子,但甚少在這般清醒的時候,還要面對蘇言溪幾近赤裸的身體。
蘇言溪卻還去親南寂煙發紅的耳垂“讓我說完,說完就放開你。”
聞言,南寂煙抿唇,停下了動作,很認真的聽著。
蘇言溪深吸兩口氣道“南姑娘,我也不知道我們還要在我家這邊待多久。”
她低聲呢喃,抱著南寂煙的卻更緊“但我知道你和雁歸突然來我家這邊,一定有很多不適應的地方。無論有哪里不適應,都請你一定要告訴我。”
蘇言溪眼睫輕顫,聲音嘶啞“我好喜歡你,我也好害怕有哪里沒有照顧到你,讓你難過。”
南寂煙一點一點的聽著,她本就心悅于蘇言溪,又知僅僅是今天一天,蘇言溪便累的一刻也不曾停歇,心便軟的一沓糊涂。
“郎君。”她聲音輕柔,伸手摸上了蘇言溪的臉頰“我不會。”
“那便好。”蘇言溪松了一口氣。
南寂煙很正經的與她商量“但雁歸還很小,你不能對雁歸太過嚴厲。”
“我就是一時大意。”蘇言溪很抱歉。
她解釋道“對我來說媽媽比爹爹更親近,我畢竟是女人,也還是想讓她喊我媽媽的。”
南寂煙明白這個道理,她微微頷首,散落下來的碎發被南蘇言溪輕挽在手里。
南寂煙道“雁歸會喊這樣你的。”
“她倒是可以先放放。”蘇言溪又去親她的耳垂“什么都不能做。要不,你現在喊我一聲名字吧,就當做過了。”
南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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