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兩人都穿了繁復的婚紗,甚至迎親的習俗都一并簡化了。
只讓南雁歸牽著走路搖搖晃晃的南瞻在紅毯上走了一圈,可惜這么一小段的距離,南瞻也不怎么配合,蹲在地上不肯走,胖乎乎的一團,惹得賓客笑出聲來。
南寂煙朝著南瞻溫柔的笑了笑,鼓勵她“瞻兒,來娘親這里。”
南瞻似乎終于明白過來,眼前穿著奇怪服飾的兩人是她的娘親和爹爹,站起身來,緊緊的拽著南雁歸的手,一步一步往前開始走。
在結婚進行曲的背景下,南雁歸和南瞻走到了蘇言溪和南寂煙面前,南寂煙忍不住蹲下身來,將打扮的圓滾滾的南瞻抱了起來。
蘇言溪從南雁歸手里接過戒指,笑道“雁歸,謝謝。”
安撫好兩個小朋友后,司儀上來說了一番祝賀詞,然后鼓舞新人說結婚誓詞。
蘇言溪面對這種場合竟然也害羞了一些,而且真要說些煽情的話語,她和南寂煙的那些事情,也實在是不能對外人宣之于口。
于是,她寫了一段很簡單的誓詞
“我原本是里的配角,但還是對女主上了心,以至于想方設法把人留在了身邊。今后,我也將照顧好我人生的女主。”
南寂煙聽了,眼底很快沁出一片笑意。
蘇言溪將從南雁歸手里接過來的戒指拿了出來,很是小心的給南寂煙戴在手指上,見她眼底似有淚花閃動,忍不住壓低聲音道“親愛的世子妃大人,我的手還光禿禿的呢。”
被蘇言溪一打岔,南寂煙也恢復了些許的神志,剛給蘇言溪戴上,她便聽到蘇言溪說“爭取長胖一些,
讓這戒指摘不下來才好。”
說完又覺得不對勁,聲音壓得更低“手干凈無一物,才是最方便的。”
一聽這話,南寂煙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直至蘇言溪溫軟的唇親過來的時候,她才明白蘇言溪的意思。
一時竟,輕輕的咬了咬蘇言溪的唇瓣。
被咬的一瞬間,蘇言溪忍不住睜開眼來,雪花飛舞中,南寂煙的眼底氤氳一片,溫柔又漂亮。
看樣子真的不是夢,蘇言溪對自己說。
宣誓完畢,蘇言溪帶著南寂煙去了休息室換服裝,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故意道“你剛剛為什么要咬我”
聞言,南寂煙用簪子將長發挽起來,低頭看向蘇言溪的手,這一番動作下來,蘇言溪就明白她是在羞惱自己剛剛的話語了。
兩人換好敬酒服后,從主桌開始敬酒,蘇言溪還記得南寂煙酒量比較差的事情,酒杯里只是溫水,她自己倒是有些開心,想著多喝一些也沒什么。
南寂煙之前沒有參加過敬酒的環節,最多也就是電視里看過相關的情節,見蘇言溪來者不拒,難免有些擔心。
將蘇言溪比較親近的親戚敬完之后,南寂煙便伸手輕輕輕的拽了拽蘇言溪的衣服,道“飲酒需適量。”
“放心。”蘇言溪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我也記得你不喜歡和喝酒的人一起睡覺。”
南寂煙“”
不過聽到南寂煙的勸誡,蘇言溪還是收斂了幾分,本來她喝的就是極低度數的果酒,再換成飲料,幾乎和沒有喝酒也沒什么差別。
婚宴進行到晚上九點鐘就結束了。不過晚上還安排了篝火晚會,邀請賓客過去放松。
篝火晚會在永豐算的上是常規活動,舉辦的典禮也比小島上的隆重許多,蘇言溪和南寂煙都興趣淡淡,但南雁歸和南瞻明顯就很有興趣了。
南雁歸原本還想邀請蘇言溪和南寂煙一起過去,蘇言溪卻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雁歸,你們和奶奶先去玩,我和你娘親先去換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