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又開口道“不過感覺很微弱,按照大公子的經驗,剛開始幾年倒也沒那么疼,她四歲就能靠自己忍過去了。”
蘇言溪“”
她并不覺得這話有多么的安慰人。
“南姑娘,我真的不知道這蠱竟然還會跑到你身上去,我很抱歉。”蘇言溪說的很誠懇“這樣吧,我知道你可能最近就要回魏倉京都了,我將林大夫留給你,若真的蠱毒發作,她會教你怎么度過。”
若實在難捱了,她也只能再跑來魏倉,讓南寂煙喝自己的血了。
顯然這幾日蘇言溪這幾日的獻殷勤,并不足以讓南寂煙原諒她,她垂下了眼睫,脊背如青竹般挺立,拒絕道“不用,回到京都后,家父自會尋找大夫為我診治。”
林夕不由得笑笑“他們可能連你得的什么病都不知道。”
“好吧。”蘇言溪倒是沒繼續勸說,畢竟她算是知道面前人是真的只吃軟不吃硬了。
談到此處也沒什么可繼續談的了,蘇言溪和林夕只能先回客棧再做打算。
回永豐的事情已經不能再脫,但將林夕留下來的事情卻可以再商量。
蘇言溪“我回永豐見皇兄一面,你就陪她回京都。”她故意戳林夕的喜好“蠱毒還能染到別人身上去,這種機會可不是每次都有的,你難道不想留下來研究研究嗎”
林夕自然是想的,她思索半晌還是同意了“好吧,我會偷偷跟著她的。”
在大梵寺待了太長時間,蘇言溪是快馬加鞭回去的,剛回到都城,她皇兄蘇言淙就將她宣了過去。
蘇言溪將大梵寺的事情向蘇言淙解釋了一遍“皇兄放心嗎,我還在那里留了人,不會讓他和魏倉搭上線的。”
蘇言淙剛繼位不久,雖名正言順,卻還是因為性
別覺得蘇言洄會有什么動作,難免緊張了一些,她拍了拍蘇言溪的肩膀。
朕知道了。她偏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蘇言溪,道還有什么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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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私事。”蘇言溪緊了緊拳頭“臣弟對魏倉的一個女子生了情意,所以想問問皇兄,最近可有公辦需要到魏倉的都城去”
蘇言淙“”
“女子”她怔了一下,又繼續道“你在大梵寺,怎么和魏倉都城的女子扯上關系了”
蘇言溪只能又將被人陷害下藥的事情一并說了。
話落,氣氛一下子凝滯起來。
蘇言淙不確定那位女子是否已經得知了蘇言溪是女子的事情,從蘇言溪的神色上也看不出來,但想來應當是知道了,畢竟那位女子也身中蠱毒了。
她背對著蘇言溪,慢慢走了兩步,心中思襯,她和蘇言溪,許是同為女子的緣故,相貌、身形十分相似,蘇言溪被人看出是女子,難免不會懷疑到她頭上來。
她現在繼位不久,人心不穩,若是突然被拆穿了身份,怕是更坐不穩身下的龍椅了。
沉默了幾秒,蘇言淙終于開了口“魏倉與我們永豐許久都沒有大的戰爭了,朕即位以來還尚未與魏倉處好關系,她既是京都女子,身份上應當不差,朕給魏倉君王修書一封,派你去聯姻吧。”
聽聞此言,蘇言溪急忙拉住蘇言淙的手臂“皇兄,我問過了,她不愿意和我成親,而且我們也不算是有肌膚之親。”
蘇言淙揮開她的手臂,輕斥道“你是男子,都在人家房里過夜了,這都不算是肌膚之親嗎”
她分析利弊“還有,她身上有蠱毒,若是因為查到你身上去,不僅會認為永豐王室子弟身體孱弱,還會暴露出你偷偷去魏倉的事情,到時候怕是真的要打一仗了。”
蘇言淙語重心長“你應當明白,這已經是朕做過讓步的結果了。”
那姑娘不僅知道蘇言溪女子身份,又還是魏倉的女子,怕是只有一死才能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