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蘇言溪聽明白了,她以為南寂煙知道自己女子的身份,定然會把陪嫁侍女的事情忽略掉,但她卻忽略了南義正既然對南寂煙很嚴厲,怕也是真的讓南寂煙出嫁從夫了,讓她按照官宦人家的常見做法,準備陪嫁侍女實在是正常不過了。
蘇言溪微微皺了皺眉,語氣也帶著幾分幽怨“我們都還沒真正親熱過,你就想把我塞到別人的房間里去了,你怎么”她嘟嘟囔囔道“那么討厭”
以南寂煙的才智,若是真的不希望她要陪嫁侍女,定然會做的干凈,她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可南寂煙偏偏拿這件事與她商量,她不夠信她,又欺負自己舍不得兇她,所以故意試探她
聽到蘇言溪的控訴,南寂煙的的心口莫名一軟,她甚少見過蘇言溪這般模樣,眉心攏緊,眼眸委屈又無可奈何。
蘇言溪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我知道你身體不方便,我也沒想做什么,你還說這種話冤枉人。采荷不喜歡我,我更不喜歡她,就喜歡你,你還天天想讓我喜歡別人。”
她視線下移了一些,又想起南寂煙懷孕,情緒不能欺負太大的事情,她輕舔了舔唇,又改了口道“抱歉,我語氣重了一些,你別生氣。”
南寂煙并沒有感覺到她語氣偏重,甚至覺得她委屈又傷心,面對這樣的蘇言溪,她手指用力到微微泛白,完全不知道該做什么。
緩聲道“是,是我抱歉,不該冤枉你。”
一聽南寂煙道歉,她抬眸看她,南寂煙長睫下是一雙無措又緊張的眸子,蘇言溪怔住了,眼前的云霧也漸漸消失,她還是開口道“姨娘,讓,讓你給我準備人的時候,你有沒有一絲嫉妒生氣”
聞言,南寂煙纖弱的身形僵硬,臉上漸白,眼眸中有被戳中心思的懼意與難堪。
她如何能不嫉妒,不生氣
蘇言溪可是她腹中孩兒的另一個娘親,也是她心悅之人,親手將蘇言溪送到別人的房間里,讓她與別人做親密事,一想到那樣的情景,心臟便會止不住的抽痛,心口更是酸澀到難以忍受。
她作為蘇言溪明媒正娶的妻子,能說自己嫉妒,能說自己生氣嗎會被她說是犯了七出之條嗎
南寂煙手指攥緊,直直的對上蘇言溪期待的目光,聲音觸不及防的出來了。
她說,“有”
話言剛落,南寂煙便感覺到有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低低呢喃的聲音傳來“沒有人可以親的”她抓住南寂煙的手,扼住她的動作,“就只親你”
南寂煙似被她蠱惑了,竟真的一動也不動,直至溫熱的唇瓣急切的吻了上來。
她吻的急切又興奮
像是那天失控的夜晚,霎時間,南寂煙自覺地細細密密的電流傳到了身體的每一處,大腦一片空白,只能僵硬的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像是遭遇風浪前無聲的祈禱aaah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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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蘇言溪的眼里,她的動作是配合更是邀請,指尖漸漸下移,不甚熟練的探上她的衣襟,指骨剛一變軟,南寂煙便猛地睜開了眼睛,身體瞬間僵硬起來,攔住她的動作,聲音喑啞“不行”
事態在脫離控制的邊緣
蘇言溪收回了手,又在她的臉上落下一吻,方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南寂煙的呼吸紊亂,冷白的脖頸與耳垂全是親吻過后留下來的緋色,清澈的眼眸,也被刺激的氤氳著著水霧。
蘇言溪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顫動,她說“我也好嫉妒剛剛的我自己,竟然能和你接吻”
南寂煙被她吻的暈暈乎乎的,但聽到蘇言溪這樣說,她還是羞恥到無地自容,這可是白日又在她的閨房里,可她冤枉了她,便連拒絕的勇氣都沒有了。
而且,蘇言溪說的對,她嫉妒蘇言溪與別人親密,自己卻歡喜與她親密
她再次覺得蘇言溪是女子也是一件好事,因為她不必將她分給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