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溪聞言,頓時怔住了腳步,她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的眼尾和臉頰都還微微泛著痛意,似乎在明確告訴她,剛剛的南寂煙不想自己碰她,甚至動手打了她,怎么這么快就改變了主意,但萬一呢
萬一她沒有聽錯呢,南寂煙她不就是心軟又可愛嗎
她不敢動作,只猶豫的看著她。
南寂煙怔怔的看著她,心底沁出一片涼意。到底是自己傷了她,以至于連她一向沉溺的情事都讓她猶豫,徘徊。
亦或是,她低頭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是蘇言溪的孩子,許是她實在沒有興趣。
良久沒等到南寂煙繼續說話,蘇言溪到底是心懷希望,她張口,“你剛剛是不是說話了”她看向正端坐在床榻上的南寂煙,輕舔嘴唇“我沒有聽清楚。”
聞言,南寂煙抬眸看向蘇言溪,她的眸子里是壓抑不住的期待與歡喜,正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她的心臟猛的一顫,手指不受控制似的抓住了身下的錦繡,長發遮住了她微微泛紅的臉頰。
她偏頭不敢看她。
緊接著一聲無奈的嘆息在靜謐的房間里悄然響起,南寂煙手心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她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光滑細膩的肌膚,她的聲音都在發顫“嗯,我在邀請言溪留,留宿”
這回蘇言溪真真切切的聽到了,卻更是不敢相信,她像是被狐貍精勾了魂似的書生,暈暈乎乎的上了床榻,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南寂煙看。
她身上的衣服已然半解,松散的掛在身上,隱隱約約的露出了內里起伏的風光。
蘇言溪湊近了看,身上的馨香瞬間緊緊的將南寂煙籠罩著,無處可藏,避無可避只能微抬眼眸望向她,一雙清澈的眼眸含著欲落未落的淚珠,雙頰緋紅。
倒像是自己欺負過了她似的。
“你能親親我這里嗎”蘇言溪看的心頭發熱,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委屈又帶著幾分嬌媚“你打到我的眼睛了。”
聞言,南寂煙方才將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緋色的巴掌印并未消散半分,眼尾處更是被浸出了一絲血色,她伸出手來摸上了她的臉頰,一點一點的往上移,最終在眼睛處停了下來。
難過,后悔的情緒讓她的心底泛起一絲絲的疼痛,她閉上了眼睛,微仰脖頸輕輕的親了下去,萬分珍重。
蘇言溪嘴角勾起一絲弧度,亮晶晶的眸子里露出一絲喜悅,她傾身輕輕的在她的耳邊道“你要知道,你打我,我可是要報復回來的。”
說著,她輕挑衣衫,半開的衣服徹底松開,蘇言溪微垂眼眸竟細細觀賞起來,視線在美妙的白玉風光中停留,她的聲音開始變得嘶啞起來“此處是不是變了一些”
聞言,南寂煙身上似被染上了一層細細的粉色,緊緊的抿著唇,似要咬出血來。
然而,熟悉又濡濕的親吻瞬間讓她松開了唇,視線中只能看到她的頭頂,口中止不住的輕溢出嗚咽。
“言
溪”
她輕喊她,蘇言溪安穩似的親了親又從后面抱著她,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看,她輕聲道,“沒事的。”
霎時間,冰涼又濡濕的觸感直達她的心臟,南寂煙突然受不住般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視線模糊間,她好像終于明白蘇言溪為何一直說自己都沒有動過她了。
南寂煙額間的頭發半濕,突然反手抓住了蘇言溪的手臂,用了很大力氣,語氣里竟染上了哭腔,“言溪,孩,孩子”
她的脖頸微仰,大顆大顆的淚珠混著汗水洶涌而出。
蘇言溪閉著眼睛,意猶未盡地在她的脖頸處輕吻著,聽著她低低的泣音,用手輕輕的摸了摸她隆起的小腹“沒事的,我早就問過林夕了,我們就做了一次,我很小心的。”
南寂煙“”
她臉色的熱意更甚了,低頭去看自己手臂上的守宮砂,那抹血珠竟還是好好的留在她身上。
蘇言溪注意到了,她的表情有些復雜,她念及她沒有經歷過又懷了孕,難免小心了些,但該做的絕對都做了,她疑惑道,“你沒有舒服到嗎”
南寂煙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她小心翼翼的從床榻上坐起來,見蘇言溪一臉期待,她還是開了口,聲音嘶啞,“也許這便是你們家子嗣甚少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