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溪走了過去,很快的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我回來怎么跟沒看見似的”
南寂煙“”
她是真的沒有看到,她抬眸打量她一番,眼睛含著笑意“今日心情怎么這么好”
“有嗎”蘇言溪摸了摸自己的臉,收斂了笑意,她其實并不想告訴南寂煙實情,她和蘇言淙能料到,南寂煙怕是稍微一想就能明白了,她不想她太過擔憂,“看見你就心情好唄。”
南寂煙似是已經習慣了蘇言溪的花言巧語,她輕輕的拍了拍南雁歸,“我看雁歸也是這般感覺。”
蘇言溪“”
她看南雁歸也開心,可到底不是同一種感覺,她想了想只道,“過幾天,魏倉使團要來永豐,估摸著要見你,你可不要說我對你太好。”
南寂煙為怔,她看著蘇言溪“他們不會見我。”
“嗯”
南寂煙“我已與你成了婚,父親又不在,男女之間不可不防。”最多便是遠遠的看她一眼。
蘇言溪眨眨眼睛“差點忘記了。這樣也好,他們過來定然要帶上一些特產,我們向皇兄要過來一些,你也不用攪進政事中去,平白的為難。”
南寂煙將撥浪鼓從搖床里拿出來,輕聲道“你不必擔憂我多想,我有分寸的。”
蘇言溪輕眨了下眼睛“你這么坦蕩,我可就要說說了,我皇兄的夢想可是要將南疆,魏倉,景國全部拿下。”
南寂煙聽著,又覺得有些坦蕩的過了頭了,在位的幾個皇帝,心中怕是都有這份心思。
蘇言溪說了半晌,有些惆悵“可惜皇兄身體不太好,不知道做不做的到,若是來不及做完”
她伸手摸了摸南雁歸,其計劃不言自明。
南寂煙“”
南雁歸的身體情況至今都不明朗,蘇言溪卻已經想著讓南雁歸上戰場了,但,若蘇言淙真的一直沒有孩子,那這些就都是南雁歸的命了。
魏倉使臣到達的那天是個很明朗的晴天,蘇言淙派了官員按照最高的禮儀先在驛站交代,但到底文化有差異,來的又是文官,經過長途跋涉,心累體乏,在他們眼里最高的禮儀也是敷衍的過分了,甚至連唱歌的雅妓都沒有。
尤其是趙楓知,剛恢復了位份便被派了這么個苦差事,滿臉郁氣,但想著永豐皇帝年少,父皇將他送過來也是為了讓他爭取永豐的支持,即便他與蘇言溪有些小誤會,可在國家大事面前,他還是傾向于永豐帝不會太過抓著他那件事。
翌日,蘇言溪在早朝上見到了趙楓知。
趙楓知已經不如她剛見他時那般俊俏,顯然是做了庶民受了不少苦,多少有點成長。
趙楓知知道她在打量自己,可他的心思半分也沒有在蘇言溪身上,反倒在蘇言淙身上,蘇言淙氣質陰柔又文弱,坐在偌大的龍椅上愈發襯得身形消瘦。
他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父親與蘇言淙相較起來,他父親即便沉迷酒色卻氣質沉穩,比蘇言淙更像一個真龍天子,而且永豐子嗣不豐又易早夭的事情,他們這些其他國家的哪個不是一清一楚。
這樣想著,他便愈發覺得蘇言淙坐上皇位,更多的還是運氣所致。
趙楓知“啟稟皇帝,為慶祝魏倉與永豐兩國聯姻已過一年之久,父皇特意命人送來了特制的絲綢,錦帛,玉石寶器,以求兩國永結秦晉之好。”
聞言,蘇言淙與蘇言溪對視一眼,道“絲綢,錦帛是魏倉特產,朕收到這樣的禮物很開心。我們永豐武器防具出名,作為防具可好”
蘇言溪走上一步,勸阻道“皇兄,到底是為慶祝聯姻之事,送武器回禮可太血腥了,魏倉以禮治國,臣弟曾去魏倉一段時間,知道他們有這個忌諱。”
趙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