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受了。”蘇言溪也覺得有些奇怪,剛剛她痛的恨不得暈過去,這會兒卻只剩下一點痛和疲乏了,明明她還沒來的及吃林夕特制的藥。
南寂煙的神情緩和了許多,勸她,“那你早點休息。”
南雁歸喝飽了,松開了南寂煙,睜著大眼睛看向兩個正在說過的娘親。
南寂煙小心翼翼的將南雁歸放回了搖床上,又將自己的衣服攏住,她心中生出一絲惱意,更多的還是擔憂“言溪,既是蠱毒發作,疼痛難忍,你竟還有心情做那種事”
她知蘇言溪喜歡做那種事情,可房事平日做多了對身體都不好,何況是蠱毒發作的時候
蘇言溪“”
她覺得自己很無辜,疼痛之下她竟覺得南寂煙的身對她的吸引力比以往更甚,似乎沾染南寂煙的身體,她便可以從痛苦中得到解脫。南寂煙于她更像是母乳對南雁歸的吸引力,遲一刻便難以忍受,非要得到滿足才好。
她之前沒有女人,林夕研究蠱毒這么多年,仍舊只能做到減緩她的痛意,南寂煙卻不同,她只需要親親摸摸,頓時神清氣爽,不僅不痛還很舒服。
蘇言溪用余光偷偷看南寂煙,她莫名想到了修仙中的雙修之法,南寂煙肯定是偷偷習了什么仙術,讓她這般貪戀。
此事只是她的猜想,而且此時并不是個討論事情的好時機,林夕又不在,蘇言溪做保證“下次不會了。”
南寂煙看著她,她根本不知道該拿蘇言溪怎么辦只要一想到剛剛蘇言溪痛苦的模樣,她便心痛的無以復加。
蘇言溪牽著她的手,一步步走向床榻,安慰她,“沒事的,今天是太突然了,沒有準備,林夕給的藥很有效果,不會這么痛。”
南寂煙微微蹙眉,用指腹輕柔的在蘇言溪還帶著紅色的手臂上摩挲兩下。
她的動作輕微又溫柔,一
點一點的將蘇言溪身上殘留的痛意揉走,蘇言溪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南寂煙垂下眼睫,聲音輕微,“平日我多予你一些,你莫要在這時亂來。”
蘇言溪的呼吸,瞬間紊亂了些許,一顆心也軟的一塌糊涂。
她緩慢的睜開眼睛,眸子里似盛著無盡的愛意與無奈“南姑娘,你這么好,我如何也是不愿意死的的。”
南寂煙眸光瀲滟,輕斥她“你閉嘴”
她的聲音如碎玉擊冰,不帶任何的威懾力。
蘇言溪輕笑了一聲,點點頭,“好。”
次日一早,南寂煙便催促蘇言溪請假,讓她將林夕照過來,仔細查看身體。
蘇言溪穿了一件絳紅色的長袍,襯得臉色好了許多,她道“我去叫她過來,你再休息一會兒”
“不用。”南寂煙也從床榻上起來,眸子里的擔憂未褪半分,“我與你一同去。”
蘇言溪想了想,應了一聲好,伸手就要去牽南寂煙的手,她的手一向冰,但今日卻尤為的涼,她知她是太過擔憂自己了,眼眶莫名又開始發酸了。
林夕每日與蘇言溪一同去軍營當值,又不用去上早朝,每日睡的倒是比蘇言溪多上一些,這會兒還沒起床,聽到下人來報,蘇言溪攜南寂煙過來找她,她疑惑的揉了揉眼睛。
蘇言溪近一年身體極好,連風寒都不曾得過,兩人又一同過來,她便下意識的以為是南寂煙生了病,她胡亂的套了衣服出來,她上下打量了南寂一番,她面色較平日白了一些,眼底泛著淺淺的青黑,看著確實像生病了,她對南寂煙道“夫人,哪里身體不適”
南寂煙搖搖頭,神色擔憂,“林大人,不是我,是言是侯爺。”
聞言,林夕疑惑的看向蘇言溪“怎么了”
蘇言溪輕嘆了一口氣,伸出自己的手臂“蠱毒又發作了。”
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