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考的記載不過七百多年,那時候連稻米都還未出現,南寂煙不敢想象自己到了七百年多年前會有多么的不適應,但
她突然用手抓住了蘇煙溪的手臂“那你還會回去嗎”
蘇言溪“根據這么多年看書的理解,應該是不會回去的。”她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你放心,就算我回去,我一定將你和雁歸帶回去。哪有人放著老婆和孩子自己一個人回去的。”
南寂煙仔細思考了一會兒“會不會你是穿越而來,所以才有的雁歸”
在南寂煙的理解里,蘇言溪的經歷稱的上是奇遇,既是奇遇定然也有神仙保佑。
“我是覺得沒什么聯系。”蘇言溪摸了摸自己的臉“畢竟身體確確實實是個女人,每月不僅來月事還會疼的死去活來。”
南寂煙“”
那這般想來,南雁歸的出生的突破口就又落到了蘇言溪失蹤的哥哥蘇言洄身上,他從永豐去了大梵寺又目的明確,無論怎么想都很可疑。
蘇言溪又給她講了講自己家里的事情“所以你也別擔心我會不會羨慕你能穿裙子,我之前經常穿的,沒什么執念。但”突然壓低了聲音“你要是真的想看,也不是不可以,我要收費。”
費用是什么,不用蘇言溪提醒,南寂煙也能猜的到,她輕閉上了眼睛,道“等等你好些了吧。”
蘇言溪“”
可是她感覺自己好不了呢。
經過近一個月的商談,趙楓知終于狠下了心從蘇言淙手里購買了大批量的長槍短劍,讓蘇言淙大賺了一筆。
也因為此,蘇言淙終于看趙楓知順眼了一點,在他們離開前特地為他們準備了一場送別宴,宴請百官為魏倉使團送行。
夜色的紗幕剛剛籠罩而下,宮宴便開始了。
南寂煙到底是出自魏倉,送別宴不好不來
,她坐在了蘇言溪的身邊。
永豐成了婚的夫妻可以同席而坐,周月柔還未成婚,又是人數眾多的宮宴,南寂煙向使團坐著的地方看了一眼,并未看到她的身影。
蘇言溪向她解釋“皇兄邀請了她,畢竟她支持的是五皇子,不過到底人太多了一些,她婉拒了。”
南寂煙點點頭。
許是剛完成了合作,趙楓知這次在宮宴上倒是表現的像個人,沒鬧出什么亂子。
但其實他是得了貴妃娘親的授意,他母后受寵,母族也強大,如今又得了永豐的支持,吃一點小虧也沒事,等今后成功坐上龍椅,永豐不足畏懼,蘇言溪便更是不用放在眼里了。這樣一想,他心情都好了許多。
到底是宮宴,蘇言溪擔的又是武官,前來敬酒的人不少,她離南寂煙太近了,擔憂酒味會嗆到南寂煙,便道“你已經露過面了,不如學學皇嫂,早早的就撤了,免得身上都是酒味,晚上的時候雁歸鬧你。”
南寂煙望向蘇煙溪已經微微發紅的臉,她輕輕搖了搖頭,心底生出一絲心疼來“不用,我在這里陪你就好。”
聽到這話,蘇言溪頓時彎了彎嘴角,“那可不準嫌棄我身上的氣味。”
“嗯。”
宮宴結束后,蘇言溪與南寂煙被蘇言淙留在了宮中留宿。
她們住的是蘇言溪幼時住的房間,那時候先皇對她和蘇言洄就已經很重視了,安排的住所離主殿很近,現在主殿是蘇言淙住著,差了人將南雁歸提早接到了宮里來。
小孩子一天一個樣子,柳宜也不過五天沒有見到南雁歸,卻已經覺得她已經變成另一個模樣了,倒還是像蘇言溪,但是皮膚細嫩,白皙,更像南寂煙。
蘇言溪與南寂煙換了衣服,才去了主殿見柳宜,柳宜揮了揮手摒退宮人,道“皇上聽說言溪最近蠱毒又發作了,最近事情也多,皇上擔憂南雁歸,便特意將孩子也接過來了。”
南寂煙很是感激。
南雁歸見到南寂煙,伸著手就要她抱,柳宜“雁歸倒是認人,我剛剛逗她,都不怎么回應我。”她將孩子遞給了南寂煙。
蘇言溪“她連我有時候都不搭理。”
柳宜“那可怪不得雁歸,我聽說你常常戳雁歸的臉蛋,她能喜歡你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