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煙“”
次日,蘇言溪還上早朝,南寂煙在宮中不好起晚,又擔憂南雁歸,兩人便一同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一同出了門。
以往早晨時,南寂煙只目送著蘇言溪的背影,將她送到房門外,像今日一般一同向正殿走去的時候還是第一次,即便她們的目的地也并不相同。
兩人在一分叉路上分離,南寂煙去了皇后的宮里。
柳宜正在幫蘇言淙處理奏折,時不時的還要對著南雁歸念叨一通,即便南雁歸此刻睡的正是香甜。
見南寂煙過來,柳宜免了她的禮,將奏折放到一旁,道“雁歸昨日不在,你休息的可好在宮里有什么不適應的地方嗎”
在柳宜的想法里,晚上不用照顧南雁歸,南寂煙應該有更多的時間休息。
但事實是,她沒有照顧小的,但照顧了大的。
南寂煙搖搖頭“沒有不適應的,謝皇嫂關心。”
“不用那么客氣。”柳宜笑了笑“雁歸剛剛吃過了,這會兒睡著了。”
南寂煙的神色溫柔了下來,她走上去前去看了看睡的安穩的南雁歸“昨日雁歸可有吵到皇嫂”
“不曾。”柳宜“倒是本宮與皇上甚少見孩子,逗她逗的晚了一些,以至于她這會兒還在睡。真可愛。”
南寂煙“”
“既然你來了,幫我把奏折看看。”柳宜左右挑了挑“言溪說你對軍事很感興趣,這南疆的奏折你有什么建議嗎”
南寂煙伸手接過奏折,眉頭緊蹙,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女子看奏折已經于理不合了,她的身份又有些特殊。
柳宜安慰她“沒關系,看吧,本宮和皇上都相信你。”
她的神色情真意切,蘇言溪又常對她說,蘇言淙與柳宜是真的把她當做家里人,南寂煙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翻開了奏折。
南疆與永豐經常打仗,南寂煙一直有所耳聞,但具體情況確是不知。
此次奏折是鎮南將軍蕭長峰遞上來的,上面言明南疆最近小動作不斷,卻沒有實質性的動作,但也有風聲傳來,京都朝堂之上有人勾結南疆,還請皇上徹查。
魏倉重文輕武,永豐則恰恰相反,但有一點是相似的,文官和武官都斗的起勁兒。
蕭長峰鎮南將軍的威名,遠在魏倉的南寂煙都聽過,應當有幾分可信力,但他信中懷疑的是京都文官,而文官之首是柳宜的父親,柳溫書。
南寂煙一時有些猶豫。
“皇嫂,南姑娘都猶豫了,顯然也是覺得柳伯父的問題很大,還是將伯父叫進宮來談話比較好。”蘇言溪加快了步伐,將蘇言淙遠遠的甩在了后面。
柳宜“”
南寂煙道“我不曾見過柳大人,看法難免片面,但此時前線戰事一觸即發,為安軍心,也應當有所表示。”
蘇言淙“蕭長峰是父皇留給朕的鎮南大將軍,現在用的就已經這般不趁手了,將來就更不能用了。”
南寂煙怔了一下。
自古以來皇帝最怕的便是將軍擁兵自重,蕭長峰守護南方也不是一日兩日,又身負重兵,且竟直接將矛頭對準了蘇言淙的老泰山,想來也有壓制蘇言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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