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煙蹙眉思考“那你豈不是養了兩個孩子嗎”
“這樣算也是可以的。”蘇言溪突然端著下巴看向南寂煙“也不知你小時候是什么模樣,雁歸又長的像我,從她的身上也完全看不出來。不過說起來,若是我們兩個小時候見過,我們還真的不一定像皇兄她們那般青梅竹馬,畢竟我也沒有那么變態。”
南寂煙“”
蘇言溪看著她“就是現在,我也還是覺得現在的你比之前的你更好看。”
她突然站起身來,眉眼帶笑“看多了就想。”
如此不正經的句子,南寂煙已是十分熟悉了,她為難的看了看蘇言溪的傷處。
“我的翹臀真的好了,不信的話可以徹底檢查一下,來吧,南大夫。”蘇言溪突然轉過身,背對著南寂煙。
南寂煙頓時面紅耳赤,她想用手推她,卻又顧忌著蘇言溪的傷處,只能招架不住的配合她。
“這樣甚好,我都不怎么用力氣。”蘇言溪舒服的閉了閉眼睛,又去親南寂煙的耳垂。
南寂煙本就沒什么力氣,鬧了一番,已經身體發軟,一雙眼眸氤氳著水霧,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完整了。
蘇言淙從侯府離開后,又坐轎子去了柳府。蘇言溪說的沒錯,整個柳府除了柳溫書還要辦公,其余的下人早就已經睡下了。她不通武藝,不能像蘇言溪做梁上君子,但
柳宜給她留了門。
蘇言淙站在柳府后門不多時,柳宜的侍女就將人領進去了。
侍女提著燈道“皇上,老夫人想念皇后娘娘的緊,留了皇后娘娘過夜。”
蘇言淙“朕知道了,朕看一眼就走。”
老夫人一向疼愛柳宜這個女兒,將她留下來過夜,倒也是可以預料的。
柳府近幾年修繕了許多,蘇言淙不像小時候那般熟悉了,只能跟著侍女往前走,等到了柳宜出嫁之前的院子,她才覺得熟門熟路起來,裝飾幾乎沒怎么變過,一看便知柳府保留的很好。
環視了一周后,蘇言淙將頭上的玉簪留了下來,代表她今夜來過了“那朕這就走了。”
她剛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房門突然打開了。
“今日走的這么早嗎”柳宜身著未出嫁前的淺藍色百褶裙,走動間衣袂微擺,溫柔又不失俠氣。
蘇言淙又坐了下來。
“你們先下去吧。”柳宜摒退了下人,走向前去,道“言溪可好些了”
蘇言淙用手指點了一下桌子“朕不在乎別人的臀部。”
“”
聽這意思,柳宜便知蘇言溪應當是好的差不多了,蘇言淙都能開玩笑了。
她仔細瞧了瞧“我今天也是,不如淙淙今日先走吧。”
聞言,蘇言淙手指微蜷,皺眉看向她“朕,朕還沒同你說話呢。”
柳宜“你說,我認真聽著。”
她眼底浸潤著笑意,蘇言淙不穿龍袍,又不練武功,身形纖細,膚色粉白,穿常服的模樣比蘇言溪更能顯出女子的身形來。
蘇言淙臉色沒什么變化“朕就是想說朕想你了,你在家里陪娘親的同時,也要記得向朕寫信,朕會每日派人過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