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樣布局,南正的事情都是治標不治本,但現如今也想不到更不的辦法了。
戰事開始在夏季最熱的時候,魏倉還真與景國聯手由于魏倉的皇子趙楓知親帶隊,共同抵抗軍事一向極強的永豐。
他們的想法也不難猜,永豐境內常年冰雪,即便是夏季也絕對不會出現中暑的情形,可魏倉就不一樣了,一向是四季分明,高溫一定會大幅降低永豐將士的戰力。
但他們沒預料到永豐的新帥,竟然是南疆的賽娜,南疆地域內更是炎熱多雨,高溫作戰是她的優勢,只不過永豐將士有些受不了。
在最熱的時候只有兩個月,只要撐過兩個月,仗就打了。
幸運的是只過了一個多月,氣就迅速的涼爽了起來,據賽娜了解到的情報,這氣真的很不正常。
這讓她想起來她與黑娥作戰的時候了,明明南疆境內多雨炎熱,可偏偏打仗的時候,氣全部都更適合永豐,南疆將士穿的防雨水的盔甲,反倒成了累贅,讓他們接連失利。
黑娥在戰場極其幸運的事情,不僅永豐知道,南疆也知道,多次下來南疆戰士甚至生了懼意,賽娜與黑娥交手更多,體會的也更深。
賽娜忍不住嘲了一下,如今的情形倒像是反過來了,她成了眷顧的一個。可仔細想想,倒更像是永豐得了助,才如此幸運。
氣涼爽下來后,賽娜與楚云袖率領的軍隊勢如破竹,短短個月就攻下了座城池,活捉了趙楓知。
蘇言淙在后知道了這個消息,伸手將折子遞了南寂煙,道“賽娜與云袖妹妹的速度還真是超朕的想象。”
奏折由楚云袖所寫,到底年少,僅從字里行間都能感受到她遮掩不住的喜悅,在不熟悉的環境作戰,永豐能取得這個成績著實令人驚嘆。
是兩個女子作為帥,城破后也并未出現奸殺淫掠之事,甚至城中治安比原來還了一些。
蘇言淙道“已破城,魏倉總計二十九城,一成多的城池,還折了不少的將士,甚至還有個皇子,魏倉的老皇帝肯定會派人來求和了。”
柳宜搖頭道“魏倉皇子眾多,即便皇子趙楓知備受寵愛,但到了如今這般情形,恐怕魏倉皇帝即便求和,也不一定會為了的兒子而作出更多的讓步。”
蘇言淙心底已經不接受求和了,永豐將士軍心正穩,持續追擊才是正道。
南寂煙明白蘇言淙的想法,道“皇兄,我建議還是先見見使臣,折
了皇子,魏倉將士的士氣亦會大幅提高,此時繼續進攻并不適合。”
蘇言淙一向對南寂煙的想法很重視,她略微一思考就應了。
蘇言溪先去見的南正。
魏倉情況不容樂觀,南正也較初見時年老了許多,華發恒生。
蘇言溪向他拱了拱手道“岳父大人,寂煙和孩子都想見見你。”
她做出了十足誠懇的模樣,生怕惹了老頭生氣。
“王爺折煞微臣了。”
前不久,蘇言溪已年滿二十,蘇言淙已按照規制她封了王。
南正對著蘇言溪的神情也很是復雜。作為使臣來求和,本不是他的責任,但考慮到他和南寂煙的關系,皇才將此重任了他。
但他也明白女兒的不容易,俗話說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知讓南寂煙改投魏倉乃是夜譚,索性他也不準備與南寂煙聯系,讓她在永豐安便。
可如今蘇言溪竟親邀請他去做客
人質連備受寵愛的皇子趙楓知都沒能改變如今的局面,他不認為一個小小的官員對如今的戰事有何作。
只能是他女兒想見他一面,且蘇言溪似乎已經認定了他不會教壞南寂煙。
他閉了閉眼睛,道“何時”
蘇言溪“明日巳時,在摘星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