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制止蘇言洄不要對百姓燒殺搶掠,那時蘇言洄剛開始起事,即便軍隊多為賽娜的南疆正規軍,可也多的是草寇土匪之輩,攻城后便想強搶民女。
她勸誡次數多了,蘇言洄就強迫她看他與其他女子床上之事
她厭惡極了
可說來可笑,南寂煙竟真的從床笫之事中,確定了蘇言洄真的不是南雁歸的父親,她雖急切卻不曾那么粗狂過
后來,她就遇到了蘇言溪,與南雁歸更加相似的面容,聲音也像極了那天晚上的人,她道“你是不是啊,蘇言洄越虐你,你就越喜歡他”
那時的南寂煙只能將她的話猜個大概。
后來見的次數多了,她竟開始想念時不時就在窗口出現的人,可不知為何她們每次見面都夾雜著沖突與爭吵,最惡毒的話也是從她口中而出。
“其實那天晚上上你的不是我哥,是我吧還一次就有了我的種,所以你給我守身,不給他碰。要不今天再讓我上一次,免得你想我想的睡不著,說不定明年還能有個小雁歸”
她明明說著最惡毒,最下流的話,眼睛卻在哭,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臉頰而下,灼熱燙到了南寂煙的眼睛
南寂煙想伸手替她擦掉眼淚,卻只能機械般的用力向她揮了一巴掌,她忍著胸腔的氣血翻涌,悲哀道,“你無恥”
“你”蘇言溪白皙的臉上指印明顯,她似受傷的動物般在嘶吼,一字一句道,“上我哥的女人確實無恥”
她按著南寂煙的肩膀,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眼淚順著南寂煙的眼角流下,明明歡喜她對自己做這種事,心里卻又生出控制不住的苦澀與難過。
南寂煙就在想是不是因為她們明明同為女子卻動了情思,還孕育了孩子,所以為天理所不容,要受到如此懲罰,只有爭吵,侮辱才能說出心中所想。
“其實那天晚上上你的不是我哥,是我吧”
那天晚上是我,不是我哥。
“還有了我的種”
雁歸她是我的孩子嗎
“免得你想我想的睡不著”
我真的好想你,南姑娘。
蘇言溪不愿意傷害南寂煙,并不時常來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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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南寂煙并不想讓南雁歸看到,她的兩個娘親如此爭吵,如此不堪的模樣,也不允許蘇言溪多見南雁歸。
兩年,整整兩年,她們也僅有那么一次親吻,卻依舊用這種近乎傷人又傷己的方式自虐著
軍隊很快就打到了京都,南寂煙真的不能再坐視不理了,那是蘇言溪的家,也是南雁歸從未去過的家
她不是沒想過死,只是次次都有人救,蘇言洄也用整個京都人的性命威脅她,她知道他做的出來,他就是個瘋子。
那夜大雪,蘇言溪來尋她時,南雁歸已生病多日剛剛才有所好轉,南寂煙知道戰事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永豐京都遲早會被拿下來,她想讓蘇言溪棄城而逃,逃到哪里都好,因為她隱隱知道蘇言洄最是恨蘇言溪,她保不住她啊
只是沒想到蘇言溪竟將南雁歸一并帶走了。這樣也好,或許她可以帶著她們的女兒一并逃出去。
但只不過過了一天,噩耗就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