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蘇言溪搖搖頭,“她很想娘親,她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要告訴你。她到底對你更親近些。”
而她直到現在,她也不認為自己真的有資格做南雁歸的另一個娘親。
將南雁歸送去學校后,蘇言溪又將南寂煙送去做體檢,她緊張的全身都在冒汗,微微發抖,生怕又聽到她承受不住的噩耗。
南寂煙知道自己是心病,如今蘇言溪和南雁歸都在她身邊,她反倒心情舒暢。即便身體過于瘦弱了些,醫生卻也說她只是有些營養不良,最近多補補身體就沒有大礙了。
蘇言溪很是高興,又請了知名的營養師回家給南寂煙補身體,慢慢的南寂煙竟也一點一點的胖回來了。
“你沒有事情可做嗎”南寂煙也知自己身體虧空嚴重,她很配合醫生,日常就是吃飯,睡覺,還有陪南雁歸玩樂,又是一次午休后,南寂煙問。
南雁歸都還要去上學,蘇言溪卻好似整日天天都無事可做,事事陪著她。
蘇言溪忍不住攬住她的腰,“你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南寂煙溫柔道,“吃飯,睡覺,并不需要你陪著。”
“可是我想摸你。”蘇言溪伸手輕撫她的肌膚,似在低聲呢喃。
南寂煙一怔,耳垂又不可遏制的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緋色,她面對賽娜嘲諷時能做到無動于衷,可她也會擔心蘇言溪會不會對現在的自己沒有興趣。
尤其現在的蘇言溪,相貌,氣質甚至比她更加柔和一些,很難將她與那些事聯系到一起。
蘇言溪見她耳垂泛紅,心中意動,實在忍不住道,“你一定要快一點好起來,我真的好想你。”
蘇言溪都快瘋了,南寂煙夜夜躺在她身邊,她卻什么都不能做。
她怕她不喜情事,她曾經看過南寂煙被強迫著看床事的模樣,厭惡,干嘔,時不時的夢中驚醒。
她們的初見也說不上美好,可她都兩年都不曾見過南寂煙了,她真的好想好想她,又擔心她的身體受不住,只能坐懷不亂,可她從來不是個圣人。
南寂煙任由她摸著,指尖的熱意燙在肌膚上,讓她有些貪戀,似有些難以啟齒,道,“你你會想我嗎”
“當”蘇言溪頓了頓,她們在那樣的情景下都能互通心意,她當然知道有些話不能只看表面,她正經了些神色,道“你是不是多想了什么我當然想你”
蘇言溪臉色難得有些羞紅,“我是真的很想你,你不在的那兩年,我時常對著你的那幅畫自瀆”
南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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