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受業障影響,燒壞了腦子
應達一邊捂著魈的嘴巴,一邊尬笑著解釋“沒有的事,我只是想和崽崽打個招呼,但是方式比較特殊,一不小心嚇到崽崽了哈哈哈”
崽崽好奇怪的人。
鐘離姑且算是接受了這個解釋,于是又問“還有別的嗎”
被應達松開的魈松了一口氣,仔細想了又想,回答“沒有別的了,崽崽洗澡很乖,睡覺的時候抱著團雀布偶,也很乖,半夜起來吃完就睡了。”
鐘離的目光默默落在纏在他手臂上的小金龍身上。
小家伙怎么還區別對待
為什么在他手上的時候,洗澡和睡覺都不乖
半夜睡覺還經常踹他臉,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但是崽崽玩累了,已經睡著了,看不見父親的凝視。
所以一直躺在魈手上的崽崽到底是怎么玩累的
幼崽的各種行為都是未解之謎。
鐘離默默嘆了一口氣“昨日沒有其它不適癥狀嗎”
魈搖頭“應該沒有就是半夜起來吃了很多。”
“嗯。我知道了。”鐘離思慮片刻,“近日我會帶著她去一趟絕云間,若你們有什么事就去絕云間尋我。”
魈點頭“我知道了。”
等帝君走了之后,兩人打算回望舒客棧。
沒有崽崽陪玩,活了幾千年的夜叉也不好繼續在淺水灘玩。
回去的路上,應達小聲問魈“老五,你說帝君怎么突然要去絕云間是要向諸位仙家介紹崽崽嗎”
魈搖頭“帝君的心思不是我等可以揣測的。”
應達撇嘴“三位仙家都有帶孩子的經驗,帝君該不會要把崽崽帶給仙家去帶吧”
魈立馬改口“不會,帝君已經在璃月港定居,也應該會親自養崽崽。”
他看得出來,帝君稀罕著崽崽呢,怎么會讓別人養。
“有道理。”應達點頭,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我記得沒錯的話,今天還是你當值吧”
魈平靜回答“我和浮舍換了一天。”
應達“大哥知道崽崽在這里的事嗎”
魈臉不紅心不跳“不知道。”
應達沒再問。
她琢磨著老五是不是變壞了。
今早他肯定是故意在她面前炫傷口的
現在找浮舍大哥換班,說不定是記恨著大哥經常捉弄他的事兒呢
應達猜對了一半,魈記著的不是浮舍捉弄他的事,而是浮舍在崽崽出生的那個白天偷偷在蛋殼畫了彩繪的事。
一想到這件事,魈心里就是一陣憤憤。
當時他是那么鄭重的把小金蛋交給浮舍大哥保管,結果僅僅只是和帝君聊了一會兒天的時間,浮舍就把小金蛋畫得花里胡哨的。
并且做了壞事之后溜之大吉。
所以崽崽出生了半個多月,浮舍還是沒親眼見過她。
某父親嘴上一邊說著要讓閨女自己面對危險,一邊擔憂的帶著閨女去絕云間找削月筑陽真君。
十分遵從真香警告。
對于崽崽昨天吃了業障這件事,雖然后來崽崽也不曾表現出難受的樣子,可新手父親還是一直放心不下。
甚至他自己都想吃一口業障,然后試試到底該怎么治。
但鐘離知道這種方式只能在最后關頭用,不然就有可能會演變成父女倆一起生病。
鐘離憂心忡忡的帶著崽崽去了絕云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