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到不認識人手中的崽崽瞬間安分下來,期期艾艾的看著老父親的方向。
鐘離這時候想起我了
也正因為崽崽安分下來,削月才能更好的給她做檢查。
業障屬于魔神怨念的衍生物,本就是一團污穢之物,纏繞在巖龍身上應當很好察覺。
可隨著削月獨特的仙力運轉,在崽崽身上找來找去,都沒能找到帝君所說的業障。
“她很健康,沒有任何業障纏身的跡象。”削月如是說道。
鐘離蹙眉“腹中也沒有”
削月回答“腹中也沒有。”
鐘離思索道“她昨日腹痛了很久,昨晚又十分反常的安靜,半夜吃得也多,理應是業障帶來的副作用才對。”
削月試探著的問“可能是已經消化了”
鐘離“這不合理。”
以他對崽崽的了解,這怎么可能合理
削月都不敢做聲。
他覺得帝君現在就和普通父親一樣,把一點小事擴大無數倍來仔細研究,沒事也要幻想出什么事來。
兩人都沒注意到的是,崽崽已經悄悄從削月手中飛走了。
許久,鐘離從沉思中醒來,依舊凝重道“業障是可被魔神消化的”
削月大驚“帝君不可您自己也知道業障有多難纏,或許只是小公主體質特殊,您又怎能親自吞噬業障”
鐘離閉上眼睛,再次沉思起來。
削月也有些惴惴不安。
業障這種不穩定的污穢怎能入腹
直到“轟”的一聲響起,將鐘離從沉思中拉出來。
然后鐘離就看見削月洞府門前的那座香爐,倒了。
正在啃爐子腿的崽崽被嚇得跳起來,鬃毛一根一根豎直。
反應過來后的她第一時間就往老父親身上沖。
“啪”的一下,貼在鐘離臉上,一只爪子抓著老父親的眼皮。
甚至連尾巴都緊緊貼在鐘離的下顎骨上。
削月多有活力的孩子啊
鐘離苦惱的把小家伙從臉上扒拉下來,認真教訓“你怎可把人類供奉仙人的香爐吃了”
他又要去物色一個香爐給削月做賠。
被抓著背脊的崽崽“嘰”了一聲,然后嘴巴里沒吃完的香爐沫子順著鐘離的袖管掉了進去。
鐘離
削月連忙打圓場“不過是一個爐子,也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小公主喜歡吃就讓她等等,小公主能吃這個嗎”
鐘離“能吃。她什么都吃,連業障都能消化還有什么不能消化的。”
再次被帝君提到業障,削月打算跳過這個敏感的話題
“帝君如今可是在璃月港居住”
鐘離“正是。”
“小公主尚未化形,而帝君又居于璃月港,生活恐怕多有不便,不如寄養在絕云間”削月的算盤都快打到鐘離的臉上了,
“正巧絕云間有一名人類女子在此地修行,兩個都是孩子,應該會有共同話題。”
鐘離把崽崽放在另一只手上,一口回絕“不必了,由我帶著她便好。在璃月港不會出紕漏。”
削月的眼睛一轉,又開始打算盤“小公主年幼,正是愛玩的年紀,在璃月港活動范圍受限,不若帝君帶著小公主一同居于絕云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