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兼職風神。
鐘離打開門“我又如何知曉。”
溫迪跟著鐘離一起進門“我從至冬大老遠的跑過來,還買了禮物,老爺子不要這么無情啊”
鐘離停下腳步,直直的盯著溫迪。
氣氛莫名的嚴肅起來。
溫迪剛要問有什么問題時,崽崽忽然伸手去扯鐘離耳朵下面的耳墜子。
并且張開嘴,有想要吃掉的意圖。
氣氛瞬間輕松起來。
“這個不要扯。”鐘離把閨女的手和腦袋一并拿開,換了只手抱。
然后崽崽扯住了他的頭發。
巖神形象盡失,威嚴不復。
鐘離嘆了一口氣,把這個搗亂的閨女放在地上“站好,不要亂動。”
然而崽崽的兩條腿像是沒有骨頭一樣,一落在地上就軟軟的趴了下去,坐在地上,眼巴巴的看著老父親,尾巴在地上晃來晃去。
昨天下了一夜的雨,今天也是陰天,庭院的地面滿是泥濘。
崽崽這一屁股做下去
偏偏沾著泥水的尾巴還愉悅的拍來拍去,泥點子亂飛。
包括崽崽在內,四個人沒有一個能幸免于難。
這讓鐘離回想起了閨女剛來那天晚上,他初次帶幼龍洗澡,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這算是長大了,還是沒長大
但不管閨女長沒長大,老父親是有所成長的。
上次新手父親氣得瞬間年輕兩千歲,這一次的成熟父親更多的是無奈。
閨女太懶了,怎么會這么懶。
若陀把崽崽抱了起來,開始譴責鐘離“你看看人家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也不會走路,突然把她放在地上,這不是給自己添麻煩嗎嘶這一身泥很難洗吧”
鐘離“不會走路那這幾日在家里跑來跑去的是什么”
若陀毫不猶豫的回答“那也是跑嘛,又不是走。
”
鐘離不會走,但會跑。這很難評。
若陀,溺愛孩子,會大出事的。
崽崽被若陀抱了起來,就順勢成了若陀的掛件,直接掛在他懷里。
若陀帶著一身泥,笑瞇瞇的摸摸崽崽的腦袋“小包子真乖”
溫迪晚了一步
若陀抱著崽崽在屋里玩了好一會兒,教崽崽好多次“叔叔”無果,一直到鐘離放了熱水,才戀戀不舍的和崽崽道別。
還沒抱過一次崽崽的溫迪羨慕。
這么軟,抱起來一定很舒服。
但這對鐘離來說,又是一次任務艱難的洗澡。
洗完澡的崽崽咬著浴盆不肯出來,非要鬧著穿新裙子,不然就要吃浴盆。
閨女非要穿新裙子還能怎么辦給她穿唄
鐘離回來取衣服時,趴在窗戶邊和畫眉鳥聊天的溫迪問了一嘴“靈崽還沒洗完嗎”
“她要穿新裙子。”鐘離一邊挑今天新買的小裙子,一邊回答。
溫迪眼睛一亮,興奮問“要穿哪一件你怎么拿的這件我覺得旁邊那個小蝴蝶的更受靈崽喜歡要不兩件都拿進去吧”
但專斷的父親根本不打算聽任何建議。
“真的,我說真的,不信的話,我們可以一起拿過去給靈崽挑啊”說完,溫迪十分自信的笑道,“老爺子,你那個審美已經過時了,我可是走遍全提瓦特的大詩人,我的眼光準沒錯”
鐘離蹙眉,冰冷的吐出三個字
“登徒子。”
說完,拿著裙子離開了。
溫迪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好半晌,一臉懵的看向若陀“啥”
若陀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