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時唱歌給他聽的不是巴巴托斯而是這孩子,說不定他都要以為對方要和他決一死戰。
溫迪笑容逐漸僵硬jg
一通亂吼的崽崽羞澀而又期待的看著溫迪“唱完啦”
溫迪迅速做好表情管理,拍手稱贊“不錯不錯,不愧是巖神的親女兒啊”
少年的笑容仿佛是發自內心,睜開眼睛的鐘離現在合理的懷疑這個詩人在內涵誰。
但沒有證據。
崽崽“真的不錯嗎”
“當然歌聲里全是感情,就是缺了點技巧。”溫迪笑容和煦如春風,“不過技巧這種東西是要學過了才會的,玥崽沒學過,很正常。”
崽崽期待的看著溫迪“溫迪哥哥教教我”
溫迪撓頭“呃這個可能需要長時間練習,玥崽能堅持嗎”
崽崽毫不猶豫的點頭。
現在是能堅持的,明天能不能就不一定了。
鐘離看了一眼天色“這個時間,我該去新月軒拿菜了,不然等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說完,鐘離轉身就走。
特瓦林鐘離先生,你在新月軒不都是點的外送嗎
若陀忽然一拍大腿,恍然道“糟了,今天我約了客人鑒寶的,馬上就要遲到了,我先走一步”
特瓦林若陀先生,你不是拒絕加班的嗎
屋主都走了,只剩下外國客人和一個幼崽留在家中。
溫迪只好帶著崽崽從最簡單的開始學習。
特瓦林找不到合適的借口離開,只好坐在一旁,接受穿透力極強的魔音洗禮。
半個時辰后
鐘離和若陀提著菜回來時,就看見那
位總是活蹦亂跳的吟游詩人躺在地上,兩眼放空。
而崽崽就蹲在旁邊,弱弱的推著溫迪“溫迪哥哥,再多教教我嘛”
溫迪“玥崽啊,溫迪哥哥現在有點困,下次再教你吧。”
鐘離意料之中。
他可愛的閨女,雖然在學習方面毫無天賦,但卻難得的有一顆迎難而上的心。
雖然這顆心的保質期有點短。
鐘離放下菜肴“一壇寒酥玉釀,作為學費,如何”
所謂寒酥玉釀,就是下午溫的酒,是鐘離的珍藏酒釀,也是當年七神聚會時拿來做過招待的酒釀,得到了其他六神的一致好評。
尤其是風神,好幾次偷偷摸摸把酒喝了個精光,然后受到了暴脾氣火神的教訓。
其釀造年份已經無可考據,但能夠用特殊方法釀造出來的,也只有鐘離一人了。
溫迪依舊躺在地上“老爺子怎么突然大方起來了但我只是想喝酒,又不是真的缺”
“兩壇。”
溫迪的呼吸一滯,但很快就恢復如常“我可不是什么會屈服于”
“五壇。”
“嘶”正在說話的溫迪咬到了舌尖,倒吸一口氣,從地上坐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鐘離,“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這跳得也太快了吧”
鐘離“與你,不需要多費口舌。”
“欸嘿,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夸我們關系好嗎”溫迪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鄭重說道,
“提瓦特的風與花不會拒絕任何一位對音樂抱有熱情的人,這個世界的每個靈魂都有其獨特的藝術性。
只是有的藝術比較大眾,而有的藝術小眾到只有獨特的一種。
我,全世界最好的吟游詩人,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種藝術發展的可能性
玥崽的聲樂教導,包在我溫迪身上”
其他人如果不是目睹了之前的交易全過程,這些冠冕堂皇的話都快讓人信了。
鐘離不為所動,看了一眼地面“既然這件事已經談妥,那么我們來談談另一件事。
素晶蘭,稀有蘭花,平均市場價10798摩拉一株,抹去零頭算一萬摩拉一株。
素晶蘭脆弱,你剛才躺下的地方壓壞十七株,一共十七萬摩拉,是付現還是記賬”
“啊”溫迪跳了起來,這才注意到地上那些被他忽視的小白花。
花瓣為白色,呈半透明狀,花蕊淺黃,姿態優雅。
一株兩朵,并蒂共生。
近看確實好看,但乍一看這不就是路邊隨便亂長的野花嗎
溫迪搓手手“欸嘿嘿,老爺子,看在咱倆這兩千多年的交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