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只有崽崽一個人演妖邪的好笑程度100
全班都知道崽崽的愿望是要當巖王帝君,但話劇去演妖邪的好笑程度10000
崽崽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巖王帝君的女兒、璃月的小公主,全家都是斬妖除魔的仙家,但她卻在話劇去演妖邪的好笑程度1000000
鐘離唇角噙笑,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捏了捏崽那垮下來的小臉蛋“該明白的你都已經明白了,吟游詩人幫你想了個辦法,他想教你以吟誦詩歌的方式邊彈琴邊吟誦,這樣的效果可能會好很多。”
“對了,溫迪哥哥呢”
“他去拜訪扶桑了,順便聽一聽云先生的戲。”鐘離頓了頓,又道,“說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崽崽雖然聽不懂,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那我今天還能請假一天嗎”崽崽雙手捧著臉蛋,靠在桌子上,快樂的搖晃著小腿,“今天的任務就是跟著溫迪哥哥學彈琴吟詩是嗎”
鐘離無情的打破閨女的夢“先去幼兒園報道,看吟游詩人回來了怎么說。”
崽崽跳下小凳子,跑到老父親身邊,抱著他的腿,喊道“爹”
后面那個小波浪都要飄上天了。
鐘離絲毫不為所動“你溫迪哥哥一時半會兒大概不會回來,不如上午先和老師同學溝通一下話劇的劇本。”
“這有什么好溝通的”崽崽沮喪的坐在小板凳上撇嘴,
“老師說了,小五班會抽到話劇表演是她的手氣不好,昨天老師還說劇本還沒正式開始寫呢。”
畢竟比起話劇這種復雜的表演,唱歌跳舞和朗誦就要簡單多了。
靠抽簽決定表演內容,老師能抽到話劇這種高難度表演,大概也是另一種類型的歐皇了。
鐘離始終覺得沒有正當理由就不應該隨便翹課,對于閨女提出的抗議不為所動。
像往常一樣給閨女換好衣服,然后梳頭發。
上次被爆炎樹燒掉的頭發已經長回來了,耀眼的金發和漸變的橙色發尾尤其好看,鐘離一把握在手中,能感覺到長發就像他的小女兒一樣柔軟。
“爹。”
梳子劃過發尾,鐘離問“怎么了”
“爹,你怎么不會編頭發呀”崽崽憂傷的看著鏡子里披散著頭發的自己,“扶桑她們都有漂亮的辮子,我也想要。”
鐘離看著手中的發,沉思片刻,指尖變幻出一塊巖扣,將閨女的金發束在腦后。
于是父女倆擁有了相似的發型。
崽崽的巖扣上甚至還有一塊金色的寶石。
“可以了。”鐘離拍了拍閨女的肩膀,給她戴上了龍角頭飾。
崽崽回過頭,仰視老父親“爹,你是不是不會編辮子呀”
一語中的。
鐘離活了幾千年,見過的發型數不勝數,但還從來沒有自己嘗試過編發的。
他自己的
發型,隨意就好。
老父親的沉默讓崽崽得到了答案,她跳下凳子,拉著老父親的手坐在她剛才坐的小板凳上。
那凳子是鐘離給崽崽專門準備的小板凳,整體是她喜歡的金粉色,上面還印著可愛的小花花和小蝴蝶,給外貌不到三歲的她坐剛剛好。
而鐘離這個成年男性的身軀坐在這個小板凳上,顯得十分滑稽。
尤其是那雙大長腿,有點無處安放的局促感。
崽崽的小鏡子也是為她量身定制的,鐘離坐在這個滿是小小龍圖案的小號梳妝臺面前,鏡子只能勉強照到他胸口。
滑稽。
除了滑稽,還是滑稽。
當鐘離想起身的時候,兩邊肩膀上傳來一陣輕微的壓力。
崽崽拍了拍老父親的肩膀,摸了摸老父親背后那一小撮長發“爹,我來教你”
鐘離回頭看了一眼她腳下剛長出來的巖石凳子,心道這種時候怎么把巖元素里用得這么順暢。
平時讓她搓一塊手掌大小的巖石起碼得付出一瓶楓達的價錢。
做工是粗糙了些,但好歹體積有她人大。
你會嗎”鐘離深表懷疑。
崽崽胸有成竹“我會噠放心好啦”
“什么時候學會的”鐘離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