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愛蓮不是個善于穩定慌亂情緒的人。
聽到警察先生的話,她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張紅艷竟然連這么久遠的這件事,都爆了出來
她哪兒來的膽子等這些破事都結束,她肯定不會放過她
徐嚴沒想到還有這么一茬,惱羞成怒大罵“憑什么你們說句懷疑我就要跟你們一起走我沒有犯法,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放開我”
他的反應太過激動,警員們以妨礙公務為由,直接給他銬上了鎖銬帶走。
吵吵鬧鬧的院子在他們離開后安靜了下來。
徐清然給找來的砸手們結了賬,目送他們離開。
走的時候個個腳步生風,也沒敢看他,好像怕走慢了會有什么洪水猛獸追來。
再看看門外,也聚集了一些聽到動靜過來查探的附近居民。
對上他的視線,嚇得一窩溜跑了。
徐清然垂眸看了眼還被他抓在手里的棍子,沒有丟掉,拎著它就往屋里走。
果然,普遍人還是接受不了他這樣的脾氣。
倒沒感到難過,畢竟他本來也不在意其他人對他的想法。
只是覺得有點可惜。
可惜唯一能接受的那個人,或許要跟他漸行漸遠了。
徐清然回到屋里,把門口處的混亂稍作整理,然后聯系了人過來修理門和翻修院子,就又離開了。
出發前,他坐在飛行器里拿著手機安靜思考了很久
最后點開某個甜
甜圈頭像的聊天框,發送了一條消息。
南依,我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sr天狼系翡星。
金烏城,金翼營軍事總部。
主樓的某間會議廳里,零零散散地坐著幾個人。
謝南鈞嘴里又含著一顆橘子味的糖,撐得其中一邊臉頰鼓鼓的。
標著金羽的黑色帽子被他放到桌子上,他的表情跟被迫上采訪一樣臭,對著身邊的黑發男人抱怨“唉,難得完成任務后的休假,竟然還要被喊回來開會。”
旁邊的人沒有回話,只坐在椅子上,頭微微低著,像是在想什么想得入神。
甚至想的事情可能還很重要,表情非常凝重。
搞得謝南鈞都有點不好意思問他,家里最近是不是有親戚過世。
沈廷煜這幾天的心情不算太美好。
來到軍事部大樓,他甚至都沒什么心思再帶上他對外示人的偽裝。人冷冷淡淡的,除了謝南鈞,其他人都不敢靠他太近。
今天,是徐清然那天出門后的第五天。
也是他說好,要搬走的日子。
沈廷煜因為受傷,這幾天都在家休息。
而徐清然期間沒再回來過。
沈廷煜想到這里,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一直有種不安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仿佛他不努力抓住,這輩子很可能就要跟什么重要之物擦身而過。
臨近會議開始的時間,越來越多人進來。
今天主持會議的是他們金翼總營的大將,是個稍微有點年紀的男人,頭發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