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穆子玥,又被綁在可調整的醫用躺椅上。
徐清然推著房里的一架東西來到他身旁,淺笑吟吟地俯視著他。
穆子玥身上的皮膚,如今都很丑陋猙獰。
只有剩下的那只左眼,還是完好的。除了被蟲子啃咬出的傷還沒恢復,他身上也有不少深淺不一,被人或拳頭揍打,或用工具鞭出來的傷痕。
包括他的嘴。
從被徐清然撕爛的那刻起,就從來沒有一刻完好過。
經過幾日的身體與精神雙重折磨,穆子玥現在的精神狀態大不如前。
一天一天換著不同藥劑,一會兒水深火熱,一會兒冰寒刺骨,一會兒又精神錯亂噩夢連連。恍惚中,他好像已經逐漸無法保持意志的清醒,思緒變得遲鈍,認不清自己現在在什么地方。
只記得,那個每天變著戲法欺負他的漂亮男人。
那雙總是帶著無情笑意的桃花眼,不管里面的神情多殘酷冷漠,仍是好看得叫人一眼難忘。每次見到他,胸腔里就裝滿各種各樣的情緒,其中最為強烈的便是怒火。
可落在對方身上的視線,卻又抑制不住帶上一種詭異的渴望與病態的迷戀。
穆子玥作為凱安帝國的大王子,被人這樣壓著揍確實屈辱。
但更恥辱的是,他在被徐清然的抽打中,逐漸感受到了奇異的快感,與他理智的心情復雜交織。明明思想極其厭惡,身體卻又不受控制聽話。
就像很多年前。
他被沈廷煜報復,設計被人給上的時候。那是他陰暗又不愿提及的過往,搞他的那個e型比起徐清然的泄恨,是真正地將那種事當成變態喜好玩弄與折磨。
而他,當時卻從那樣的痛苦中,感受到了詭異的愉悅。
事后的他,根本無法面對事實。
把人給處死了,又將這不可說的偏好深深壓了下去。這么多年了,他以為自己早就已經從那樣的狀態中脫離,不曾想卻又被徐清然給
思緒混亂交織中,徐清然從儀器上取了一個氧氣罩,綁到穆子玥的臉上。
穆子玥的眼神又逐漸變得渙散,呆滯地盯著椅邊的人。
誰不想跟長得這么好看,氣質如此特殊的人搞搞刺激呢
「受不了了,沒想到穆子玥竟然是個抖」
系統沒忍住吐槽,很有職業操守的沒有把某個禁詞說完整。
徐清然冷笑。
穆子玥的屬性嘛,這段時間算是被他給摸透了。
但他沒有跟他玩什么字母游戲的興趣,更不想滿足他的特殊癖好。
他只想讓他生不如死。
面罩戴好,徐清然就毫不猶豫啟動機器,將那些藥劑轉化成霧狀讓穆子玥吸入。
事實上,他才吸進不到十分之一的量,整個人就已經開始痛苦了。
這跟徐清然此前在酒吧里,差點被徐清安注射的粉色藥劑不同。
沒
有強制性必須解決生理需求的效果,但會讓人格外難受,陷入迷幻狀態,如果不及時得到解決就得一直承受那讓人發瘋般的痛苦直到藥效結束。
至于藥效時常
那必然是攝取的量越多,就越久了。
沈廷煜當初承受了十支的量,就差點失去理智,逼得他不得不對自己開槍。
可想而知,穆子玥現在面對的折磨,是他那時候的雙倍。
椅子上的人,全身紅得仿佛血管要爆炸。
不管他如何掙扎,如何丟棄尊嚴求饒,徐清然的心是一動未動,從始至終都靠在門邊的墻上,隔著一小段距離欣賞這一場游戲。
許久,才低頭抬手捂著臉。
下一秒,揚著嘴角笑出了聲“哈哈哈。”
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