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就綁得嚴嚴實實的扔在后車箱里,由那些被救出來的女同志看著。
安瓊沒說什么,關上后車箱的門就走了。
秦枝留下一句話“留口氣,別弄死就行。”
人販子啥的其實就該打死,不過,這幾個人身上還牽著很多失蹤婦女的下落,還是要先送去公安局的。
那些原本瑟縮在一起,離被綁著的馬春俏和馬慶源遠遠的女人們。
在聽到秦枝的話后,她們互相對視一眼,有個姑娘麻著膽子上去給了馬春俏一個大嘴巴子。
就是這個女人用著最真誠的語言把她們再次騙上了通往苦難的大貨車。
她動手后,好像打開了某種開關,另外幾個女同志也直接上手。
女同志打架嘛,指甲抓撓,扯頭發,狠點又不怕臟的,直接上嘴咬。
反正怎么痛快怎么來,不弄死就行了。
秦枝拿著安瓊給的匕首壓著馬遠德的脖子,他有異動,直接劃個口子,手都不帶抖一下的。
廢話,她斬首的妖魔不知凡幾,但凡手軟心軟,噶的就是她了。
馬遠德這樣的人販子,在秦枝眼里跟妖魔沒什么區別,她這手且穩著呢。
馬遠德知道秦枝不是個好惹的,但他不知道這姑奶奶這么心狠。
他就是想試探一下,脖子上就多了個口子。
是的,秦枝下手很講究,就懟著馬遠德脖子的同一個地方劃拉。
馬遠德總共試探了二次,得一個傷口。
可這傷口越剌越深,血呼啦差的,要出人命的啊。
馬遠德慫了,老老實實往公安局開車,不敢再起幺蛾子。
秦枝前世看過一個紀錄片,看到原本有著美好人生的姑娘孩子被拐賣,被救出來后,空洞麻木的眼神,也看到過紀錄片里撕心裂肺哭喊的家長。
有些家長找到生命的盡頭,只求見一面丟失的孩子,確定他安好,都未能如愿。
被拐賣的婦女兒童背后還有一個個支離破碎的家庭。
想到這里,她只恨不能直接把人剌死,哪里會留手
這樣的人不配稱之為人,只當妖魔對待,秦枝一點心理陰影也沒有。
等把人和車都交給公安局,又配合著錄了筆錄,她們再次踏上去京城的路的時候,兩人都沉默了很多。
安瓊是見多了黑暗的,她對秦枝說道“公安局正在加大打擊違反分子的力度,會有更多的婦女同胞和孩子被解救出來。”
秦枝點頭,這個她知道,只是心里還是不舒服。
她在離開前給那仨留了紀念,希望他們好好享受。
“公安同志,我該說的都說了,我身上真的疼,您給我找個醫生看看吧。”馬春俏很
想像從前那樣露出個嬌俏的笑容,讓公安看著心軟。
可惜,身上的疼痛讓她的笑容扭曲變形,若不是公安同志見多識廣,恐怕要被嚇到。
“別作態,你們二個人就一個身上有傷口,你就是些皮外傷,喊什么喊”
“再不老實,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是真的疼”馬慶源也在喊疼,臉上維持不住虛假的儒雅,開始猙獰起來。
那幫娘們太狠了,把他們往死里打。
太特么疼了,可具體又說不出是哪里疼,總之渾身難受,疼
馬遠德就更別說了,那傷口好像永遠好不了似的,只要愈合,下一秒保管崩開。
雖說血流的不多,也不是鉆心的疼。
可他傷的是脖子啊脖子,傷口一直這樣,真的不會噶嗎
二個人為了能早點被送往醫院治療,公安同志問什么說什么,異常配合。
根據他們的供詞,公安同志們聯合當地派出所,一起布局,陸續救了很多婦女兒童出來。
而被送進醫院救治的二個人,醫生根本沒有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