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時間就是往抱著孩子的軍人沖去,想把孩子搶過來。
這孩子可是她的保命符。
早知道結果都是身份暴露,剛剛就不把孩子給出去了。
軍人抱著孩子往后退了幾步,另一個軍人和孟唯清聯手攔住葛白露。
誰也看不出來,一直哭哭啼啼,弱不禁風的葛白露是個功夫高手。
二打一呢,還是倆大男人打一個,都沒有打得過。
盡管倆大男人是正義的一方,秦枝還是覺得畫面有些,嗯,不適。
尤其是孟唯清那個大直男被葛白露掃倒在地的時候,直接一個虎撲抱住葛白露的一條腿,用力一扭把人帶倒。
然后,他抱住葛白露的一條腿不放,還招呼軍人同志抱另一條腿。
秦枝都有些不忍直視了。
見那軍人愣了一瞬,孟唯清說道“這是敵人,不要把她當女人看,把人抓了最要緊”
那軍人一聽,很有道理啊,戰場上,誰管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秦枝一聽也覺得有道理,男女平等嘛。
要用廣義的眼界去看待,呃,三人亂斗
真的,眼前的場面已經從一開始你來我往拳腳相加的真功夫,變成了大亂斗。
那女同志一開始還端著范兒,冷肅著一張臉,一招一式的跟人對打。
在地上打了幾個轉,又被不太把臉當回
事的孟唯清抱著小腿施展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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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唯清頭皮一緊,下意識放開手,去抓葛白露的手。
嘿,敢扯他頭發
他空出來的另一只手也扯住了葛白露的頭發。
軍人同志有時候,跟人聯手對敵時,也挺無助的。
秦枝震驚的看著孟唯清。
現在戰況已經發展到兩人雙手扯著對方的頭發,蹬著腳躺在地上你來我往互踹對方了。
啊這
秦枝往孟淮生看去,見孟淮生東瞄西看,眼神忙碌,就是不往地上對戰的兩人看去。
其他人都驚呆了,連孩子都停止了哭泣,呆呆看著現在已經發展到葛白露坐在孟唯清身上,摁著他的腦袋往地上撞了。
孟唯清腦袋受到撞擊就更加用力扯著葛白露的頭發,葛白露被扯得歪了頭,斜著眼睛,咬緊嘴唇用力撞擊著孟唯清的腦袋。
這個時候,之前秦枝見到的用小手絹吸著眼淚,委屈,且弱柳扶風的女同志仿佛只是錯覺。
軍人同志見孟唯清明顯不敵,本來應該上前幫忙的,不知道怎么的,脫口說了句“別打了,你們不要再打了”
秦枝
她已經能遇見自己未來的工作必然是豐富多彩的,必然的
掛著鼻血,眼周烏青的孟唯清頂著他的戰損妝一臉委屈的看著秦枝和孟淮生,無聲指控他們沒有出手相助。
孟淮生眼神更加飄忽了,輕聲說了句“我年紀大了,不好為老不尊的。”
他都無法想象,自己像孟唯清那樣抱著葛白露的小腿是個什么場景。
葛白露最終被回過神的軍人和乘警同志幫著孟唯清一起制服了。
此時的葛白露已經完全不注重形象了,她對著幾個男同志持續輸出著各種各樣的問候語,重點關注孟唯清。
秦枝從來不知道原來罵人的詞匯可以這么豐富,學到了,學到了。
不是,不是,是見識了,見識了。
“行了,別罵了,先解釋一下你手絹上的櫻花圖吧。”
孟淮生到底是老江湖,不是,是經驗豐富,閱人無數的老革命同志了,他一開口就直指問題的核心。
葛白露罵人的動作一頓,隨后若無其事說道“什么櫻花,那是蘭草”
“你不懂不要亂說,我怎么會在手絹上繡上r本的國花,我不要命了嗎”
“你說謊,我剛剛問了兩位軍人同志,從哪里接的你。”孟淮生篤定道,“你生活的地方根本沒有蘭草。”
軍人同志您問了嗎
“我是書上看來的。”
“你又說謊,軍人同志說,你不識字,家里根本沒有相關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