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家,任飛霞真的是要瘋了,大兒子才剛好,家里才消停,小兒子又出事了。
“你說說這叫什么事”她哭著說道,“從前天南海北的跑,幾個月沒消息都沒有出什么事情,這回就在京郊居然就失蹤了。”
畢北征安撫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對畢清瀟說道“清瀟,你聯系過你弟弟的朋友們了嗎他們怎么說”
畢清瀟給任飛霞倒了杯水,坐在他們的對面,說道“清江是跟曹燦陽一起出的,我問了曹家人,說是去找幾個失蹤的公安才去的京郊。”
“曹家小子要查案去京郊很正常,他去那邊干什么”任飛霞問道。
“昨天曹燦陽喝了酒不敢開車,清江送他去的京郊。”
任飛霞就不說話了,這歸根結底曹燦陽是在他們家的宴席上喝的酒。
見她懊惱,畢清瀟把水推過去示意她喝,又安撫道“清江身手不錯,加上一個曹燦陽,一般人想傷到他們沒有那么容易的。”除非傷他們的不是人。
后面一句話,他沒有說出口。
“我再托人去找,待會兒,我也去一趟京郊。”畢北征說道。
“我跟你一起去。”任飛霞說道。
“你在家里等著,萬一清江找到機會聯系家里,家里不能沒有人。”
家里的兩位老人在畢清瀟醒來后就被畢北征送去了療養院,畢清江失蹤的事情自然是瞞著他們的。
畢清瀟的事情剛過去,畢清江再出事,兩位老人怕是會承受不住。
“清瀟,你跟我一起去一趟京郊。”畢北征說道。
“好。”
他的話一落,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任飛霞精神一震,以為是畢清江,連忙接起電話。
“找你的。”她把話筒遞給畢清瀟。
畢清瀟和電話那頭的老者
說了好一陣話才掛的電話。
“清瀟,
你有事就去忙,
清江那邊有我們呢。”畢北征說道。
“那我先去一趟趙老家里,待會兒直接從那邊去京郊。”
任飛霞想要說什么,被畢北征阻止了。
畢清瀟走了,畢北征打了幾個電話請托別人幫忙找人后,也開車去了京郊。
任飛霞的抱怨就憋在了嘴里,只能守著電話機。
開車去京郊的畢北征心里卻翻騰了起來。
畢清瀟醒來后,性子多少有點變化,他和畢清江都表示過疑惑。
不過,畢清江說了出來,他卻是把這種疑惑放在了心里。
而且,妻子經常說畢清瀟受了這么多年的苦,一醒來就要復建,還要面對相對陌生的一切,性子有變化才是正常的。
他之前也一直用這些話來說服自己。
但今天發生的事情卻讓他不能繼續自欺欺人了。
畢清瀟對畢清江的失蹤表現的太冷靜了。
他甚至還能跟電話那頭的趙老你來我往的聊天,隱隱的奉承。
最后,竟然還先去了找趙老了。
就算趙老即將成為他的頂頭上司,畢清瀟的做法也讓畢北征有些無法理解。
以畢家的勢力,畢清瀟根本不需要這么迎合趙老。
他的行事風格好像都跟從前不一樣了。
從前,畢清江每次闖禍,第一個趕去給他收拾爛攤子的人必定是畢清瀟。
當然,他不是說畢清瀟一定要把畢清江的事情放在自己的事情前面。
但這次跟從前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