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們快走吧。”小樹說道,他有些迫不及待要吃新瓜啦。
安枝失笑“不用這么著急,我要等宗離過來呢。”
“我給我爺爺打個電話,跟他說一聲。”
“行,那你打吧。”
宗離掛了電話后,就開車去了家屬院。
七月,戰場,龐渡一個普通人能感應到異常。
這次因素綜合起來,宗離覺得此行可能會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復雜危險一些。
如果只是因為天時地利,龐渡才能感覺到異常還好,就怕是有人或者其他的東西在作怪。
從前,他覺得,神農架的天漏補齊后,世間神異怪事會漸漸減少直至沒有。
現在看來,是他想當然了。
若是有人想要作亂,總是能想到法子的。
就像之前白鎖的事情一樣,誰能想到,她一個普通的女同志能驅使攝魂鈴奪取司愿的身體呢
而有著這種傳承的人家,在華國不會少。
宗離到家屬院門口的時候,安枝已經等在那里了。
沒辦法,小樹著急啊,就跟個第一次出門見世面的小孩子一樣,上躥下跳的,安枝在家里根本等不住,索性直接出來了。
好在,小樹在人前還是很收斂的,直接就化身了成了一個古樸的鐲子,待在了安枝的手腕上。
他的旁邊是攝魂鈴。
安枝臨出門的時候,把它帶在了手腕上,或許,這次的湘省之行,能用的上它。
這邊安枝和宗離馬不停蹄的趕往湘省。
湘省的龐渡知道安枝會過來后,提著的心終于放了一半。
在等待安枝的日子里,龐渡也沒有閑著,會偷偷準備一些黃紙去曾經的戰場舊址跟戰友們聊天。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那幾個在他身邊徘徊的“戰友”好像很著急,有話要跟他說。
他沒有辦法,只能對
著空氣說道“我的同事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她非常厲害,到時候可以和你們直接對話的,你們再等等。”
說完這些話后,他感覺到空氣中的躁動減輕了很多。
見狀,他更加確信身邊的是他的戰友”了。
他也沒有什么好招待“戰友”的,就穿梭在幾個隱秘的地方多買了很多黃紙蠟燭。
到了晚上的時候,就偷偷從招待所去到了郊外無人的地方“招待戰友”。
嗯,怎么說呢,龐渡的膽子還是很大的。
他現在是屬于明知道自己身邊有情況,還敢在夜半陰氣重的時候出去呢。
沒準,他還覺得這個時間點能把自己的“戰友”感受得更加清楚呢。
這回去湘省,開車的照舊是宗離。
從前,安枝和宗離在車上的時候都會討論一下案情。
這回有小樹這個氣氛組在,他們聊天的內容可以用“大雜燴”三個字來形容。
這一路上,每經過一個地方,小樹就會問宗離,這里從前是四大部洲的哪個地方。
宗離不是個隨口就來的性子,就會在下車休息的時候,觀察這里的水脈走勢。
然后分析出這個地方大概是什么地方。
之后,小樹就開始了他的演講。
安枝下意識看了宗離一眼,見宗離微微點了點頭,她就知道,小樹說的都是真的。
不想,小樹那么敏銳,就這么一點細微的動作也被他察覺到了。
好么,他又炸了。
“咋滴”
“安枝你啥意思”
“你這瞅著是不相信我說的話的意思唄”
“干啥呀”
“你倆準備排擠我了”
安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