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栗子將這個畫面定格,激動的臉都紅了。
“這個合適這個可以用來做封面”
她點出圖片,反復查看這張完全不需要構圖就能直擊人心靈的照片,捂住嘴不讓自己失態尖叫出來。
栗子好歹還顧忌著形象,但剛進直播間的網友可就沒那么矜持了。
臥槽臥槽臥槽媽媽問我為什么要瘋狂舔屏幕
誰懂啊誰懂啊這個畫面讓我渾身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
動保人緩緩下跪,這幕畫面,讓我升起了一種,江時天生就該屬于大自然的感覺。
我本來是抱著譴責江時的態度來的,但老實說光是這個畫面,我就不相信他是霍霍動物生命的那種。
發現了嗎,江江轉過頭的時候,眼中映襯的是無邊草地。我忽然發現,他不在娛樂圈更能發光發亮,又何必回到這個大染缸。
公屏彈幕滾動的飛快,開播不過十分鐘,已經進來了超過五萬人。
黑粉本來想趁機挑撥,煽動直播間的風向人,讓所有進來的路人也好粉絲也好,都討厭江時。
但僅僅只有十分鐘,僅僅是一個畫面,黑粉們醞釀了兩天的挑撥計劃直接崩潰瓦解。
公屏滾動的速度讓他們發出去的話直接石沉大海。
偶爾有看見那些細數江時罪惡言論的路人,也只是冷靜的回復黑粉說我沒關注過江時,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但剛剛那一幕太和諧太自然,我選擇再觀望觀望。
我在這個年輕人身上,看到了人與動物與自然的和諧。
滿是尖叫雞的公屏忽然出現這么一句頗為正經的點評,特別引人矚目。
有人點進對方的微博主頁,立馬被那個黃v底下一連竄的名頭震住。
國家地理人與自然欄目主編,人與動物欄目攝影師,國家野生動物保護協會副會長
黑粉攪混水的行動失敗,這個時候領頭的大粉才意識到。
他們好像平白給人做了嫁衣。
不過這些都和江時沒關系,他以眼神詢問栗子喊他什么事。
栗子激動的沖他擺手,“沒事沒事,你繼續走我就是拍個照。”
江時比了個ok的手勢繼續往前。
六月的祁連山氣溫在十幾度到幾度不等,是十分舒適的氣候。
已經離開野外半年,雪豹女王一開始還能在江時前面慢慢走,沒一會兒就自己跑開了。
它馳騁在綠茵草地上,時不時再跳到石頭上打量著四周,似乎在巡視這塊土地是否適合做自己的領土。
三位皇子依舊在江時前方不遠處互相打鬧,他們一會兒撲碟,一會兒看中地上屬于嚙齒動物的巢穴沖過去埋伏。
在這片高山草原,它們是那么的自由自在,無憂無慮。
或許是被誘惑,趴在江媽媽懷里的小
可憐有些心動的甩了甩尾巴,將尾巴蓋在江媽媽的手臂上。
江時感受到他的意動,低頭詢問,“想去嗎”
他聲音很溫柔,輕輕緩緩,可卻仿佛又帶著令兔猻無法抗拒的誘惑力。
小可憐用爪子扒著江媽媽,“我下去了你會忽然走掉嗎”
江時揉揉他的小耳朵淺笑著搖頭,“現在不會。”
小可憐已經不是只有幾個月的小可憐了,它一歲了,知道江媽媽特別喜歡玩人類的人字游戲。
聽出了他加重字音的那個現在。
眼睛再度水潤起來,它將腦袋狠狠埋進江媽媽的懷里使勁蹭了蹭,然后掙扎著從江時手中跳了下去。
“那媽媽,你再陪我一會會兒,我想出去玩一圈,但回來還想能看見媽媽在。”
江時依舊帶著淺笑,眼神溫柔的看著這個一點點被他照顧長大的小兔猻。
“好,我待會兒再跟你告別。”
小兔猻甩甩小腦袋肆意的奔跑在草地上。
上山的路再長也總是會走到頭的。
他們到了女王從前的領地,一直在最前面的雪豹女王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