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專輯。
兩個關鍵詞在江時腦海中飛快轉了一圈,他面上更冷。
“不需要,謝謝。那錢等我回到申海后,我會立馬轉回給姓張的,我不會回去。”
“另外,我還是那句話,你要覺得好你去,我不介意。”
任強被他氣的夠嗆,呼吸聲粗重起來。
“好好好,你不去是吧,那我們來說說解約的事吧,你說你退出娛樂圈去當飼養員了是吧,那不如我們來談談違約金”
“解約的事,等我回去后會找你們談,但我今天有事情問你。”
江時將話題扯回來,不等對方開口再次詢問,“你是不是知道我那半年做了什么。”
他選了個不那么明顯的問法,但話音落下那邊忽然陷入了寂靜。
連呼吸聲都消失了,像是人忽然屏住了呼吸。
他看了眼,確認對方沒掛斷電話。
“任強,你知道。”
“什么東西我知道”
任強突然拔高聲音,讓江時不自覺皺眉。
他還想問些什么,對方卻忽然掛斷了電話。
任強有問題,絕對有問題他回撥過去,對方卻已經關機。
他在隱瞞什么他是不是知道原身去祁連山的事
想不出,完全想不出。
他之前以為完全融合的記憶,現在卻滿是漏洞。
那原身失眠那半個月是不是不止是被網上的黑料,謾罵影響,或許里面還有什么他沒發現。
“江時,陸叔叫我們去開會。”
陳飛忽然從窗戶探出個腦袋來。
江時回過神,暫時將今天理出來的思緒都記在備忘錄里,再上鎖。
然后起身“來了。”
陸榮華帶著他們和祁連山保護站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
大概就是談了下后續合作宣傳的問題,以及祁連山這邊如果籠舍不夠用,可以和動物
園合作一下。
開始都還好。
不過后頭陸榮華和副站長兩個老伙計,因為動物被送到動物園展出,祁連山到底要不要給借住費,和動物園到底要不要分祁連山展出的門票收益,而吵了起來。
兩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好了大半輩子的老伙計,你拍桌我也拍桌,吵的是面紅耳赤。
“你這邊沒籠舍送到我們動物園那是給你們借住,你們不給我借住費就算了,居然還要我給你們分門票收益做什么春秋大夢”
“我呸老陸你好不要臉我的動物送過去給你吸引游客了吧憑什么不給說是借住,那伙食費不都我們保護站出的嗎”
“你放屁”
“你粗俗”
兩個小老大掐的那叫一個臉紅脖子粗,眼看著快要失態,兩方人馬急忙上前要勸阻。
這個時候,坐在中間的站長氣定神閑的放下了自己的保溫杯。
杯子在桌面發出“鐺”的清脆一聲。
“這樣吧,既然這兩個辦法都行不通,不如就換成讓小江以后定期宣傳宣傳我們保護站,給我們保護站直播直播”
剛拽住陸榮華的手就忽然聽到自己名字的江時“”
已經上頭,完全沒聽清站長后面那些話的陸榮華“行就這么辦”
“不是,陸叔”
江時哭笑不得。
“你聽清站長說什么了嗎你就行了。”
陸榮華還梗著脖子跟副站長互相瞪眼,聞言頭也沒回,“說什么”
江時捏捏眉心,語氣無奈,“站長說以后我定期幫他們宣傳祁連山保護站,偶爾來直個播什么的。”
陸榮華終于反應過來,剛剛縮回去的眼睛再度瞪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