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啊家人們我去查了下,發現江時居然是今年上的岸”
其他人不明所以。
“然后呢”
“你們還記得去年江時在做什么嗎雖然他消失半年,但不管是從他的社交軟件,還是當時的工作來看,他都沒有放下工作去專心考公,反而是一邊工作一邊”
“不說了,已經準備兩年還沒敢去考試的考公人先睡了。”
一時間評論數量又是飛快上漲。
有人嗷嗷的表示人和人真的不同。
“江時跳舞有一套,動物緣也好,單從考公來看,腦子也是聰明的,就是說,這種人是個什么小說里的主角吧,我們都是情緒價值的nc是吧。”
“太欺負人了,太欺負人了,嗚嗚嗚嗚。”
“不是啊,等等啊,你們難道只關注了江時上岸是啥時候,沒注意到其他嗎”
“嗯”
“考公成功,并且被單位錄用期間,是會有政審背調環節的啊”
“也就是說但凡江時之前做了違法犯罪,或者是和道德方面相關的事,政審都不可能通過”
“對啊”眾人都回過神來。
“所以剛剛那些說江時不可能沒有同流合污的那些人呢”
“剛剛還信誓旦旦說江時吸毒的同學,出來道個歉唄”
“我好像看了一個大爽文,爽翻天了。”
“算了算了,那些人質疑警察,質疑官方,現在就算江時公務員的身份擺在他們面前,那些人肯定也不會承認,反而又要污蔑江時用其他方法躲過了政審。”
“所以說啊,不要和白癡一般見識了,至少救助站這條微博一出,絕對不會再有人用以前的黑料給江時扣帽子。”
這個網友的話算是說到了點子上,其他網友們一看,確實也是這樣,一時間也懶得再和那些黑子說太多。
有些可能是收了錢的營銷號和水軍還試圖在評論區,在其他社交軟件發些似是而非的言論。
但很快對方就收到了來自國家珍稀野生動物救助站的起訴書,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江時將整個評論區幾乎看了個全。劉園長和陸榮華的通話也結束了。
接過自己的手機,他有些不理解,“陸叔,為什么要現在公布我的身份現在網上對我的風評還不是很好,這次直接把救助站拿出來,會不會”
陸榮華知道他要說什么,想也沒想就打斷,“本來這件事我和老李商量著,在上次你從大興安嶺回來就該公布的,但是我們交上去的
申請報告一直被壓著,這不就沒法。”
“好不容易等到現在,那些人被繩之以法,警方那邊收集的證據越來越多,之前給你做政審的單位又親自來了申海公安局一趟,確定你在這件事中沒有任何不妥后,上面的報告也給批了”
“天時地利人和這不都齊了所以我和老李商量著就直接公布了。”
確實也沒什么不妥,就是江時擔心會有人因為自己的事情,拿救助站大做文章。
見他言語中還有些擔心,陸榮華連忙轉移話題,“行了不說這個了,我們說別的,首都那邊會有個新干部的培訓活動,我給你報名了,大概三天時間。我剛剛跟老劉說了下,你今天收拾收拾東西回來去機場吧,我跟你一道去。”
話茬被打斷,江時也就把剛剛的想說的給忘了,點頭應下,又和劉園長聊了接下來關于亮亮的訓練計劃以及六六的傷勢情況。下午才被王賀送回陸榮華那邊。兩人在路上難免會提及莽莽,車內氣氛倒也還好。
只是快下車的時候,王賀支支吾吾的忽然叫住他“江哥,我能不能去你那個救助站工作啊,我想出去救助野生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