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柔眼含擔憂。
江時擺手故作輕松,“就是幫忙找一找,找不到明天就能在山下碰面,不用擔心我。”
見他這么說,張柔索性也不說廢話了。
“行,那明天見。”
“明天見。”
大部隊開始下山,陳飛和王賀等被江時勸走,秦嶺的工作人員也被程隊長轟走好多。
最后只剩下警方那三個,江時,以及王主任。
四十多歲的王主任攏了攏自己的軍大衣,再把帽子捂嚴實,“那江站長,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江時點頭,拉開領口。
雖然聽不懂其他人類的話
,但江時的發言暴躁小姐都聽得明明白白的。
感覺他拉開了衣領,立馬暴躁的伸出腦袋,“聽到咯聽到咯,你嗯是要把我骨頭渣渣都榨干是吧。”
江時自知理虧,心虛不敢說話。
暴躁小姐罵罵咧咧,一口十個臟話詞,但好歹是沒有拒絕。
等它罵累了,江時忙不迭將衛星電話遞上。
“就這個,你聞一聞,看看周圍有沒有同樣的味道。”
暴躁小姐煩躁的吐著蛇信子,一邊罵人一邊嗅聞著電話,然后自己慢吞吞游到了地上。
人類不比金絲猴幼崽,幼崽裝在袋子里,只有不小心被撞到樹上,或者掉在地上的時候才能留下氣味。
但人需要走路,山林中樹木茂盛,就算現在是冬季草叢沒長起來,但到處都是植物,人只要走過就能留下痕跡。
所以,只下來游了不到十分鐘,暴躁小姐就在一處雪堆里停了下來。
“這點。”
江時過去一看,一個煙屁股隱隱約約的被埋在雪地,扒拉出來遞給后面的程隊長,隨后朝前方的路看過去。
“他們下山了。”
這就奇了怪了,金絲猴幼崽還在山上,但盜獵份子卻往山下走。
程隊長卻是將煙頭裝進隨身攜帶的密封帶里,指了下江時手上的衛星電話。
“能和外界聯系的電話丟了,他們肯定不知道接下來要把金絲猴送哪兒去,山下有沒有人接應他們,還有工作人員是不是已經發現,有沒有報警。”
“他們將幼崽放在山里藏著,再下山找人是最正確的做法,萬一他們帶著幼崽一起下山正好碰見搜山的警察呢”
那就是證據確鑿抓個正著了。
江時了然點頭。
“那就順著這條路找下去吧,看這煙被埋的程度,他們應該也就先我們一會兒離開。”
更何況這山里地形復雜,就算是工作人員都要依靠指南針還有定位下山,兩個貿然闖進來,還處于慌亂狀態的盜獵賊
江時彎腰拿起王錦蛇,重新送回領口,“麻煩了,下山請你吃大餐。”
王錦蛇一聲冷笑。
但好在接下來的路上,雖然還是賴在江時身上不下來,路還是找的很準的。
下午四點一刻,順著王錦蛇指的路,幾人看見了被樹木遮掩的小木屋。
是護林員的暫住地。
門口隱約有影子晃過。
里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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