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熊貓的聲音。”
江時眼皮一跳,隱約覺得有些不太妙,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但下一瞬間他就聽見了從后面傳出來的腳步聲。
“江小哥,偽裝的挺好的啊。”
皮帽子沖他笑了笑,一直放在背包后面的手拿出了一根針管。
江時毫不懷疑,只要自己被按下,那針管里的麻藥就會被注射進的身體。
也顧得不去想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被發現的,拍了拍領口,拉下了領口的拉鏈。
“蛇小姐,我接下來的小命就靠你了。”
話音一落,他側頭躲開身后的拳頭,一個側后踢將人踹飛,再矮身躲過雷鋒帽的拳頭,江時反手拽住對方的胳膊用了寸勁。
“嘎啦。”手臂脫臼了。
雷鋒帽一聲痛呼。
“他娘的小看這小子了,三哥當心了”
拿著針管的皮帽子小心翼翼的上前,手心捏著管身防止里面的液體被凍住。
“迷路考察你們這些演戲的倒是會演,我還真就差點被你演過去了。”
江時警惕的盯著他手里的針管,一時忘記注意周圍,等感覺身后傳來勁風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一腳狠狠踹在他背后,江時一聲悶哼,整個人踉蹌著往前撲。
方向正好是皮帽子那兒,江時眼皮一跳,一手按住皮帽子伸出來的手,用力一拽。
脫臼的手臂無力的下垂,針管掉在地上,江時彎腰就要撿,卻被皮帽子罵罵咧咧的用腳踹開。
咬咬牙,江時用力踩住針管,將領口的拉鏈又拉下了下。
“蛇小姐,你再不出來今后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
“你個龜兒嗯是背時的很,搞得老子也是背時,你最好是快點把我送回去,要不得我天天來ao你一口。”
從蛇信子吞吐的速度來看,蛇小姐很生氣。
那有人就會很倒霉。
皮帽子速度極快的沖上來,要去拽江時的頭發,兩人的帽子都在打斗中掉了。也就是那一瞬間,一條黑紅相間的“線”幾乎是從江時的領口彈射而出。
王錦蛇一口咬在了皮帽子的脖子上,身體順勢爬到了對方身上,尾巴在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纏住了對方的脖子。
王錦蛇是無毒蛇,但被咬一口的滋味也不好受,尤其是剛被咬完蛇尾巴就纏了上來。
冰天雪地里,蛇的鱗片仿佛也帶著冰霜,緊貼在皮膚上讓人不寒而栗。纏繞不斷拉緊,皮帽子被勒的幾乎喘不過氣,直翻白眼。
一只手脫臼,另一只手如何都掰不開纏繞的蛇身,只能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
王錦蛇出現的突然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江時趁著這個機會,一把撿起地上的
針管將里面的麻藥盡數擠出。
松了口氣的同時再招呼王錦蛇。
“留條命,不然他死了你也要完。”
暴躁的蛇小姐大概很想犯白眼,”xxx事多得很“
江時沒敢回話,轉身看向另外三個。
除了雷鋒帽另外兩個都是生臉,看著江時的眼中都帶著警惕。其中一個甚至將手伸到了背后,江時毫不懷疑對方帶著家伙。
“嘖”,有點難辦了。
算算時間,現在應該是中午了,但周圍并不見程隊長等人的影子,要么是對方也出了事,要么是被這伙人弄出的動靜給耽擱了。
江時仔細思考了下自己這一晚上發生的所有事,唯一有可能出現差錯的也就只有昨晚兩個盜獵賊出去的幾分鐘了。
難道是那個時候和他同伙匯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