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還是愁,“可昨天我們聊支援點時候,這個人也在萬一他過去后直接把我們討論的事全部告訴那些人怎么辦。”
江時還沒說完,畢星然就舉手。
“那什么,我覺得他應該不會。”
徐哥皺眉,一臉你在說什么胡話的表情。
“星然啊,你雖然才出警校沒多久,但也不能把人想到太好了,就算他現在怕我們口頭答應我們絕對不是說,但等他回到了自己人的身邊,你覺得他還會守口如瓶”
“這種”
“不是,徐哥你誤會我了,先聽我說完”
徐哥抿唇不語。
畢星然確實快步上前,走到那個盜獵賊的身邊,取走了他耳朵里的耳機。
然后把眼睛笑成了一條縫。
“這人跟著我們的當天,我就怕我們在路上偶爾談事情的時候被這人聽了去,雖然現在人在我們手里。但萬一中間有失誤讓他逃回去了呢,再把我們的計劃跟那些人一說,我們不就完犢子了”
畢星然看上去心情極好,聲音直接高八度。
“所以呀,我就想。有什么辦法能讓他一路跟著我們,但又聽不到我們說的那些話呢”
他晃了晃手里的小耳機,塞到耳朵里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正好我進來的時候戴了耳機,我這些天就一直用太陽能充電寶給我的手機充電,然后一直在給他放音樂。”
“別說我們白天討論的話題了,就是晚上我們的呼嚕聲他都聽不到。”
說完又怕大家誤會,急忙擺擺手,“不過我先說,我可沒有虐待他啊。我都是什么時間段放什么時間段的音樂,晚上的時候我就給他放白噪音,他睡得可香。”
“他沒聽到我們的呼嚕聲,我倒是聽他的呼嚕聽了一晚上。”
繞是徐哥這種常年皺著眉板著臉的老警察,這會兒也忍不住笑出聲,指著畢星然虛空點了點一臉的無奈。
“你啊你。”
又看向身邊的兩個護林員,“現在的年輕人想法是跳脫的很,手段比我們那個時候多多了。
”
大家都笑。
只有那個盜獵賊面無表情的看著這邊,然后沖他們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計劃就這么說定,當天下午,保護中心的兩個工作人員,就和栗子以及她帶來的助理和攝影師一起回去。
剩下的人數一下子就減少到只剩下江時,畢星然,徐哥以及胡哥和另一個護林員。
對,還有個盜獵賊。
人數驟然減少,讓盜獵賊察覺到什么,看著他們的眼神長時間保持著警惕。
第三天一早,禿鷲過來傳話說,那些人似乎要現場取象牙只有一只看上去年齡最小的亞洲象被放置在最遠的角落。
江時知道自己必須過去了,帶著畢星然,牽著那個盜獵賊,他們根據禿鷲老大的指引,朝著盜獵團伙走去。
大概走了有三四個小時的樣子,他終于看見了倒在地上的四頭亞洲象,地上已經擺好了切割取象牙的刀具。
聽見動靜那些人紛紛站起,朝著江時的方向看過來。
看見江時他們也并不意外,似乎早就猜到他會過來一樣。
等他走近了,站在最前面那個滿嘴胡須的大漢,甚至沖他友好的招手滿臉笑容。
“江站長久聞其名,今天終于是見到了。”
江時沒有跟他嬉皮笑臉,神情很是嚴肅。
“我來這的目的我想你應該知道,談談吧。”
那人聳聳肩。
“知道又怎么樣江站長你覺得你現在有什么資本跟我談呢大象在我們手里你也在我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