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可行了。
江時面無表情的扯扯嘴角,腦子里已經順出了一大堆可以質問那些,要把放歸動物捕捉回來出庭作證的政客是不是腦子有病,還是腦子里的豆花水沒控干凈。
他剛剛害怕不能罵,畢竟他現在身上還背著公務員的名頭呢,不能給自家人惹事。
現在得到準確回復。
那好啊,他一定用最優美的中國語言好好和對方聊聊天。
江時琢磨著說了聲再見就掛斷電話。
白院長還準備叮囑兩句呢,話還在嘴邊手機就響起了忙音,茫然的看向顧廳長。
“嘶回一個回去”
顧廳長搖頭,“該叮囑的都叮囑了,反正只要他們沒出錯,那些政客拿他們也沒辦法。”
“至于罵人你不用擔心,小江是個聰明人他有分寸的。”
白院長扶了扶眼鏡,嘆氣,“我是想讓他悠著點,萬一罵太狠,把人罵火了”
“允許別人過分不允許我們罵人了”
白院長想想對方讓動物出庭作證的離譜操作,揉揉腦袋,不愿再想。
“我這輩子是真的一點都不想和國外政客在司法上有關聯,會讓我無語。”
顧廳長拍拍他的肩膀,臉上帶著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苦澀。
“誰不是呢,不過還好,現在是那群年輕人沖鋒陷陣,我們在后面出點主意就好了。”
兩位年過半百的同志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發出輕松一笑。
可見年輕時候也是和國外司法和政客打過交道,并被重創過的。
國內老同志們的談話江時是不知道的,掛了電話他就閉目養神。
任由畢星然在旁邊怎么問都不說自己的打算。
在心里定下了自己想要走的流程后,成峰的電話也來了。
“準備出庭。”
江時睜開眼,把金雕放在自己肩膀上,一手牽著給東北虎貝貝套上的牽引繩,跟著來接他的士兵進入等候室。
貝貝是他這幾天給小姑娘取的名字,畢竟動物園里還有個小姑娘,總不能一直讓東北虎叫這個名字。
他剛走,貨車上的籠子就一個一個的被抬下來。
再說直播。
因為熱搜高高掛著,感興趣的人幾乎已經全部進入直播間等候。
聽完令人昏昏欲睡的案情陳述,兩方律師打口水仗,網友們終于在極度無語中等來了證人出庭。
講真我算是見識到海洋法系了,怎么說呢,無語,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對于沒看過外國相關題材電影,也沒聽說過什么海洋司法系統的我,真的我感覺我的世界被顛覆。
我有預感,今天能讓動物出庭作證,遲早有一天那些外國人會讓那些桌椅板凳汽車啥的當證人。
很好,有畫面了。原告狀告被告開車撞他,國外法官讓原告勸說被告的車子出庭作證。
只有被告的車子證明,被告開著它撞了原告,原告才能獲得賠償,然后被告和車子一起獲刑。
地獄笑話了家人們。
但關鍵是,這種事情在國外還真有可能實現啊
很好,這個世界如我所愿的發癲了,國外癲的更嚴重,配享地球癲公之稱。
出來了出來了江江帶著他的動物大軍們出來了
扛著金雕牽著東北虎的江時在瞬間吸引了線上線下所有人的注意。
畢星然作為在現場出任務的中國警察也在人證之列,和江時一起坐到庭下的證人席,在光頭身后。
半個多月不見,光頭并沒有江時想象中的頹廢狼狽,反而看上去很滋潤的樣子。
面色紅潤,臉上帶笑。
江時進來時,光頭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停留,帶著意味不明的神色。
等江時在他身后落座,光頭還扭著身子,一臉可惜的盯著他腦袋看。
江時和光頭相處了五天,哪能不知道這個人的變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