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等人要回國的消息一傳回去,說是又一次全網狂歡也不為過。
庭審雖然已經過去二十多天,可庭審當天y國有多不要臉大家也都見識過了。
別說是在國內,就是在外國,y國的臉也丟盡了。
“其他不說,我雖然不怎么喜歡江時,但他這次給我們國家爭臉了,沒在庭審上輸氣勢,就憑這個,我以后都不會說江時壞話了”
“這個國家可能是真的不要臉,今天在他們外交開展的記者會里,有我國記者提到這個問題后,對方發言人還表示,是我們這邊運氣好。”
“嗯什么玩意兒運氣好他們是說孤身被綁到盜獵團伙大本營是運氣好還是和軍警里應外合把犯罪團伙一網打盡是運氣好”
“啊,我現在正在看,記者問的是請問貴國如何評價,二十天前發生的動物舉證事件,又如何看待我國江站長和動物交流的本領。”
“然后那個發言人,就是那個大腹便便的光頭直接瞇起眼睛說哦,你要說那位江我們不好評價,但我想他應該是運氣好,恰好說的話能得到動物回應罷了。你問動物舉證這位記者,那是司法系統的事,我們這里是外交部,職責不同,自然也就評價不了。”
“哈他在說什么玩意兒”
“職責不同評價不了”
“行吧,江江和動物交流那個我接受運氣好的說法,但后一個是坨什么狗屎”
“我真的是長見識了啊家人們,外國的發言一直都這么炸裂嗎自己國家的事,不知道就算了,這么直白的說自己不懂,他真的不覺得丟臉嗎”
“人家可能覺得那是自己的發言自由吧,什么丟不丟臉,人家可一點不在乎呢。我看后面有人問光頭的那些發言說,盜獵份子獵殺的部分動物并不涉及他們國家的法律,所以按照他們國家的判定,最后也就是坐兩個月的牢罷了。”
“不是說還涉及了非法研究”
“哦,對方說的是,研究不在他們國家進行,他們不管。”
“6。”
而十分恰好的是,當江時他們的飛機在經過二十幾個小時的飛行落地首都時,國家外交部當天記者會的視頻也恰好傳到網上。
視頻不長,也就兩分鐘。
開頭就是一個y國記者詢問對于動物舉證的庭審,中方是作何看法的。
這個問題在庭審后就一直有記者詢問外交部,但外交部一直沒有回應。
在江時等人落地的這一天,外交部第一次進行了正面回應。
發言人女士表情嚴肅,“首先這位y國的記者朋友你好,針對你這個問題,我方一直保持的意見都只有尊重他國司法,不參與不討論。只是在面對嚴肅的法律事件時,我方還是希望貴國能公平公正,請不要把所謂的“自由”“開放”等生活化的詞匯融進嚴肅的法律中。對于這種不適宜的行為,我們只能說,祝y國的司法系統能在這
種自由開放中走的更遠。”
但y國那位記者還不罷休,甚至不等發言人詢問叫另一個記者,對方就十分具有攻擊性的問。
想看上春正人間寫的退圈后我去拯救動物世界了第100章屬于我國自己的紀錄片嗎請記住域名
“貴國難道不認為那位江在庭審上的發言,是十分過分且不應該的嗎他的發言和行為嚴重損害了y國在世界上的顏面,貴國應當就江的過分行為給予他應有的處罰。”
視頻到這兒的時候,已經能很明顯的看見那位發言人女士的臉色變的異常嚴肅。
幾乎是記者話音剛落下,女士就沉著聲音反問。
“請問y國試圖包庇綁架我國公民的罪犯時,不覺得臉紅嗎你在這兒要求案件受害者接受處罰的時候,又是否覺得臉頰發燙”
“至于過分和不應該,我相信世界上的人民都能看見,在這次事件里,到底是誰的行為過分又是誰的行為不應該。希望y國不要頂著開放和自由的帽子,包庇那些真正犯錯的人,而指責在此次事件中真正受到傷害的他國公民。”
話音落下,那位y國記者還想問話,發言人女士直接無視,且態度強行,語氣溫和的喚了友國的記者朋友。
視頻到這里截止。
“爽”
“果然,論不要臉誰都不能和y國比啊,我再討厭江時我都不覺得他在庭審的行為是錯的,他誰啊來要求給江時處罰”
“笑死,江時在庭審的時候酷斃了好吧,為我國爭得了應有的將罪犯帶回的權利,還處罰他這個記者腦子秀逗了”
“發言人女士也氣得不輕的樣子,就差沒直說他們不要臉了。”
“我覺得發言人的話還是不合適,人家都沒臉,又怎么會覺得臉紅臉燙啊,這是在為難人家不是。”
“手里的大刀差點沒收住,算了,換個方向,砍死那些說著自由,實際上做的卻是齷齪舉動的外國政客。”
“y國的自由開放是個玄學,只針對他們自己。也就是他們想干什么干什么,但別人不行。”
“他們針對別人可以,別人針對他們不可以。”
網上熱鬧非凡,形式也是一邊倒。
按照常理來說,這種情況,那些不喜歡江時的人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說話,畢竟一開口就會被圍攻的程度。
但偏偏有人也不知道是不信也好,還是覺得外國的月亮比較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