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又搞不成。
其實自打今年年中開啟,兩人的感情就已經逐漸穩定了,今年過年,雁許本來是想著將人帶回家看看的,因為家里對他找對象的這個事吧,說樂衷也不是特別樂衷,畢竟年紀還輕,也不指望他繼承家業,只要對方人還過得去,對他好就行。
前兩個月,賀女士還在悄悄和他說,“小郁不錯,趕明過年,你將人帶回來給我和你爸爸看看,正式見個面,也好。”
只是他想給對方一個驚喜,就沒提前說。
可誰知道吧,正好和巡演的時間撞上了,也是趕巧了,原本預計應該是年后或者是年前這段時間的。
雁許就很糾結,這幾天一直沒好意思跟人說,一直等到某次溫存過后,是的,溫存。
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廟里的苦行僧。
還是會開葷的,雖然他最近操心巡演的事,每天都會為一些小細節忙得腳不沾地。
但偶爾他也會靜下心來,同喜歡的人談談愛和風月,畢竟生活就是這樣,不但有詩和遠方,有時候,和喜歡的人一塊十指相扣,坐在玻璃窗前,看窗外皎潔的月亮,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當然,現在是冬天。
室內鋪著厚厚的地毯,人坐在上面并不冷,墻邊的壁爐熊熊燃燒著,躍動著耀眼的橘色火焰。
雁許半倚在對方懷里,懶洋洋的,隨手繞著對方垂在身前的長發,給他編了個有點歪歪扭扭的小辮兒。
然后有點惡趣味的扯了扯。
果不其然的得到了對方的矚目。
郁瀾放下手中的書頁,帶著暖意的手拂了過來,輕輕的碰了碰他的臉,柔聲問道,怎么了☉”
語調溫柔又繾綣。
雁許下意識的往后躲了躲,抬頭就看見他垂在臉旁邊的那個,實在是有點丑的小辮兒,頓時笑的樂不可支,“哈哈哈好丑啊真難看”
對方實在是個敬業的演員,還有一周就是雁許開巡回演唱會的日子,郁瀾為了趕進度,之前一直泡在劇組,等入了冬,他被曬黑的膚色,就悄然白了回來。
他上部戲,是演一名落魄的江湖俠客。
而他向來是個敬業的演員,古裝自然得留長發,這兩天剛剛殺青,頭發是可以剪了,但是還有兩個采訪要跑,加上雁許喜歡,就先留著了。
還很配合的穿了上上部戲,也就是裹著狐裘的那個
白月光角色,陪著他玩了趟角色扮演。
當然,戲服是全新的,當時因為電影太火了,后續還出了全套的周邊的,只是大多是一些小配件,郁瀾穿過的這些衣服,則是被雁許買了下來,除了他特別喜歡的這一套,特地找原先的設計師一比一復刻了同一套,剩下的都留在另外的別墅里了。
大多數的時候,郁瀾對他都是很包容的,就比如現在,也只是有些無奈的給他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花,“不是你編的嗎還有燕燕,能不能不要蹭了,我和你明天都有活動,要早起。”
“”
郁瀾嘆了一口氣,“現在是冬天,我不想再洗冷水澡了。”
雁許就不聽,就要蹭。
面對對方逐漸晦暗的眼神,甚至還相當理直氣壯的道,“你可以洗熱水澡啊,我又沒不讓你洗,說得好像我虐待你一樣,真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