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家長這件小風波發生的六天后,雁許迎來了本年度的最后一份工作。
不可思議的荒野正式錄制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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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許癱在沙發上,看著蹲在地上的郁瀾正忙前忙后的幫他收拾行李,一邊用腳百無聊賴的踹他垂在地上的衣角,一邊用手扯沙發上垂下來的流蘇穗子,還半是抱怨半是嗔怪的撒嬌道,“啊好煩,郁瀾,我不想上班,你替我去好不好啊”
這就是百分百的真心了。
不開玩笑,任誰在被求婚之后的第一天,還要出門去工作,都不會覺得開心的。
是的,求婚,因為雁許的強烈抗議,在這幾天內,郁瀾當著兩家家長的面,再一次鄭重的向他求婚了。
當然,這只是明面上的一部分。
背地里厚厚的喪權辱國條約,又加了多少就先不說了,總之,雁許對此覺得很滿意,非常非常滿意。
他這幾天唯一不愉快的地方,大概就是還沒甜蜜多久,就要接著去上班了。
但事先答應好的事,也不可能輕易反悔。
畢竟他同自己的伯樂在多年后一度合作的風聲,要在半個月前就被節目組當做噱頭,提前放出去了。
對此抱有期待的人非常多,單看實時預約人數就知道了,眼見著就要逼近九位數了。
現在他臨時說不去,觀眾們瘋不瘋他不知道,導演首先得瘋。
最重要的是,就算雁許能抽出來時間,另外一個大忙人也抽不出來。
但這也不能怪他。
因為郁瀾這幾天在北京耽擱的時間夠久了,劇組那邊每一天都是錢,不可能無限制的等下去。
所以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這就很煩人。
很煩,什么破班什么破節目組,劇組明天他就抽空去統統收購了
這頭雁許獨自憂郁的空檔,那頭郁瀾已經手腳麻利的將兩個行李箱都收拾好了。
他從地上直起腰來,看雁許臉色實在不好,便走過去給了人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抬手摸著對方蓬松的發頂,安慰道,“這是我今年上半年內,接洽的最后一個工作,我會盡量早一點趕回來的,到時候不管是夏威夷還是馬爾代夫,亦或著是別的地方,我都有時間,可以陪你一起去,所以別不開心了嗯”
雁許點點頭,心里還是覺得有些悶悶的,“嗯。”
但他是個很容易被哄好的人。
所以在對方低下頭來,同他交換了一個緊密的吻之后,他的臉色便迅速多云轉晴。
郁瀾是第一天一早的飛機。
而現在才晚上八點,他們還有的是時間,可以再磨蹭一會。
所以兩個小情侶便抱在一起,做了一些情侶之間經常會做的事。
直到中途雁許餓了,郁瀾才停下來。
抽空去給他做了一碗色香味俱全的海鮮粥。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得
很快。
不知不覺就到了該離開的時候。
第一天早上六點
郁瀾優越的生物鐘讓他準時從睡夢中醒來,身旁躺著的人還在熟睡,露在外面的臉蛋是漂亮的緋紅色,白里透紅的。
唇瓣還有些腫,目光輕微下移,就能看見對方v形的衣領下,未能被完全蓋住的星星點點的紅痕。
辛苦工作了一晚的室內空調還在兢兢業業的繼續工作,窗臺上半開的門扉,隨著吹拂進來的微風,不時發出細碎的吱呀聲。